“……”陈燃怒视他,“路易斯先生,闲着的话不如去外面跑步锻炼身体。”
“呀,你还真生气啦。”
“是生气了。”
“都快走了,什么时候还过来?”路易斯问她,“还是不过来了,要是我就不来了,这里战争真的毁了不少东西。”
“可我认识了你们,这不是好事吗。”
“嗯,这话没错。”路易斯显然很赞同她的话。
晚上,他在外面热身跑步。
陈燃同时间溜到围栏那边抽烟,她坐在围墙上面,用打火机燃起烟头叼嘴里抽了口,刚好看见经过这里的傅谌明,打招呼前,她利索地捻灭烟头,放在手心里包着,打手散散周围的烟气:“傅上尉,这么晚还跑步吗。”
他停步,嗯了声:“我说了不能抽烟。”
“你怎么闻出来的。”这家伙狗鼻子吗。
“把手里的烟给我。”他伸手,陈燃只能交给他,“还有兜里的剩下的烟,打火机也是。”
“……”这家伙丝毫不留情面。
“最近你丢了什么东西吗。”他又问。
“有啊。”陈燃回得索然无味,“被你刚刚收走了。”
“……贵重的东西。”
“它们就是贵重的东西。”
“……”傅谌明觉得有必要戒掉她的烟瘾。
“噢,我好像把金戒指丢了。”陈燃想起来。
“贵重吗。”他问。
“算吧。”
“给你。”傅谌明握住她的手,把兜里的金戒指拿出来递给她,“你丢在了地上。”
“噢,谢谢。”陈燃一脸懵地盯着掌心里的戒指,“消失半年多的戒指居然一直在你这里。”
“这么重要的东西别再随便放了。”订婚戒指都随便丢。
“噢谢谢啊。”
陈燃随便把它套在了左指上。
“为什么把它套在左手上。”
“我随便套的。”
“……”
“一直以来。”陈燃瞧瞧自己的手,“这金戒指是我第一次发工资买的,算是生日礼物,算贵重吧。”
傅谌明笑了下:“以后手指别随便套。”
“为什么。”
“因为无名指表示结婚。”
“这样啊。”陈燃醒悟,“这些我从来没查过,所以没怎么在意,谢谢啊。”
远处荒野传来一阵风,它略过傲慢的墙垒向他们袭来。此时播音员正对着麦振振有词地念着今早的新闻报告,音量一路传播到这里,几乎小到听不见了。
“怀表不是坏了吗。”
“对,还在修。”
“那我暂时把戒指压在你这里吧。”陈燃摘下戒指,把它安托地放回他兜里,朝他笑了下,“毕竟这家伙也算是个保命符啊。”
“……”傅谌明顿两秒,“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不是有的吗。”陈燃把戴帽子的动作展示给他,“帽子呀,托它的福我现在脸消肿好多了。”
“嗯,的确消肿好多。”
陈燃转话锋:“坦白说我的脸肿起来超级丑。”
“没有。”傅谌明回答,“不丑。”
陈燃哈哈干笑:“很丑的,路易斯都说了很丑,要不等明天我再晒晒紫外线给你看看?”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前边修文,别在意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