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程胤皱眉，“不该问的问题别问，为师没告诉过你？”

康平小脸微变，连忙低头道：“徒儿知错。”

“无妨。”秦裳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哥哥以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所以才换了那张脸。”

康平闻言，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心里却忍不住想问，什么任务需要换脸？

为什么不能易容呢？

削骨多疼啊。

那现在任务是完成了，所以才换回以前的脸吗？

不过这些问题他没敢问，秦裳也没说。

因为脸还肿着，所以秦裳需要在这里休息一日，喝药，敷药，静待那种骨头连着肉的剧痛慢慢缓解。。

两天时间匆匆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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