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幼稚了。
这种只是入门级别的,白井只认出了这一种而已。
在木原幸子的身上,加上后手观音,针对各个位置,大大小小有近乎五种绳艺,什么吊缚、脚缚、胸缚密密麻麻的绳子交错在一起,让白井直呼行家。
“咕咕”
而另外一只鸽子,则蹲伏在木原幸子的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井。
“芙罗兰,你这是?”
“她袭击我。”
芙罗兰瞥了一眼木原幸子,说了四个字。
“放了她吧,她和蒂塔一样。”
白井的意思是,木原幸子和蒂塔一样,是我们的熟人,是自己人。
“奶牛?”
然而芙罗兰貌似误解了什么。
“”
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白井的眼中已经出现了危险的光芒:“谁跟你说这个词的?”
“古德文。”
古德文危!
看着芙罗兰也没有放人的打算,白井右手一招,被束缚在树上的木原幸子被他转移到了面前。
木原幸子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嗯嗯嗯!(亲爱的)”
随后她也不顾去揉自己酸胀的手腕,也没有拿掉嘴里那本体不明的白色布制品,直接扑向了白井。
“哼!”
白井冷哼一声,熟练的侧身躲过木原幸子的萌虎扑食,右手在木原幸子纤细的腰间一抹,一个针筒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针头上没有盖子,显然已经蓄谋已久,白井直接反手将针扎到了她的腰上,将针里的药水全部注射进去。
“嘎——”
木原幸子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声音,趴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走了,进屋去。”
抱起地上的木原幸子,白井对着芙罗兰使了个眼色。
芙罗兰看了看木原幸子,又看了看白井,放下了正在蓄力的双手,跟着白井进了屋里。
而在白井怀里的木原幸子,悄咪咪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再次从裙子里掏出一支针筒,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呜呜!(看针)”
几乎是针筒快要接触白井的一瞬间,白井原地消失,使尽全身力气的木原幸子,一针扎进了自己的胳膊上。
“嘎!”
木原幸子白眼一翻,摔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小样,我还不知道你?”
再次抱起木原幸子,确认对方完全昏了过去,这才将其抱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
拇指和食指捏起了木原幸子嘴里那本体不明的白色布制品,白井的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目光。
“芙罗兰,以后别随便把这种东西填人嘴里,很不卫生的。”
“哦。”
芙罗兰坐在板凳上,乖巧的说道。
而那两只鸽子,已经气喘吁吁的用爪子将挂在树上的麻绳抓了过来,放到了芙罗兰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手抓麻绳,依旧在木原幸子身上来回打量的芙罗兰,白井一阵的头痛。
有这天赋,用在什么地方不行?偏偏用在这方面。这孩子已经没救了啊。
给木原幸子盖毯子时,白井无意间将她的裙子勾了一下,白井瞬间就注意到,她裙子下似乎有什么凸起的东西。
捏起裙角,轻轻一掀。
“原来你有这个爱好啊。”
芙罗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看着脸上面无表情的白井,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爱好不爱好的,是她裙子下面藏着东西。”
若无其事的将手上的动作放缓了许多,白井十分绅士的只掀开了一点,就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在木原幸子的大腿根处,绑着一圈类似于皮带的东西,上面有着一个个插槽,里面全是灌满了特殊液体的针筒,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针筒上还标记着一些白井看不懂的字母,而且每个针筒上的字母都不一样,白井甚至看到了核标志。
和她相比芙罗兰还是蛮乖的嘛。
将一切收拾妥当,白井难得的开始享受起学园都市内平静祥和的生活。
直到将近中午时。
他的小院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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