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踢蹬,可是脚腕被紧紧抓住,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我被往回拽去,耳边响起了老板娘的声音:“你怎么恁不识相,亏我真心待你。”
死到临头,我不由破口大骂:“想害老子,门都没有,你这个白猫化的妖人。”
我这一骂,老板娘却突然停住了:“白猫?白猫?”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你看到白猫了?你竟然是天生地眼?”
说完她突然放开了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由一愣,难道她被我喝破了原形了?这也不对啊。
老板娘突然惊极反笑:“我明白了,老不死的陆秃子,我当你这么好心给我送血食来了,却原来你是要拿我磨你弟子啊。”
她说完突然一个闪身,竟然消失了踪影,一个大活人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
什么血食,什么弟子,我听着迷糊,但现在绝不是琢磨这些的时间,我不知道老板娘玩的什么花招,所以我必须逃走。
我站起来往外跑,刚刚跑到了门口,却被门外一双手用力一推,我顿时倒跌了回去,落回到了青苔的屋里。
却听老陆的声音响起:“你这痴儿,天生地眼倒是开了两重了,只不过脑子却不怎么好,不是让你敲三长两短吗?怎么多敲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陆的声音我安下心来。
这时候老陆又说道:“你现在把念头调到额头上,就像你闭眼的时候有人用一根手指在你的眉头转动时的感觉,你感觉到了之后再次睁眼看看。”
我试着按老陆说的,闭上眼睛,想象着有人伸手指在我眉心划圈,然后再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倒是吓了我一大跳,这屋里变得十分亮堂起来。
这屋里并没有床,也没有蜡烛,床的位置上,摆着一副黑漆棺材,而蜡烛台,却是一只香炉,香炉里插着的,是白花花的一根人的手指。
屋子从上到下,遍布着青苔,难怪一进来这屋里有一股青苔的味道。
可是那绝色老板娘上哪儿去了呢?还有,老陆为什么突然出现,并且好像他跟老板娘是敌对的呢?而且什么天生地眼,什么血食,什么弟子,这些都是在说什么啊?
这一个个问题涌出来,我顿时从惊恐变成了混乱,只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我扑向老板娘却扑了一个空,再看老板娘却在不远的地方,似笑非笑,风情万种。
我只感觉鼻子一热,顿时鼻血长流,之前看电影电视,看到有人看女人流鼻血,我一直以为是夸张,想不到今天真的碰上了,我也鼻血长流。
老板娘娇呼一声:“哎呀,你怎么流血了,快过来,我替你拭一拭。”
说完她掏出一块锦帕来,向我招了一招,我便直直向着她走了过去,完全没有半点反抗之心。
她搂着我,用锦帕小心地替我擦拭着,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一般,只感觉命运就在她指间。
虽然我当时年纪还小,但是权哥曾经带我去镇上录像厅里看过录像,对于男女之事有着懵懵懂懂的向往。
但是这种向往只停留在屏幕上那种暧昧的镜头,事实上我连同和女人说话都需要鼓足了勇气,现在看到只穿一条红肚兜的老板娘软玉温香,只感觉热血还在不停上涌。
我壮起胆子来,往着老板娘搂了过去,想要把老板娘就地正法,而老板娘却娇嗔着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倒是恁个性急,太急了不好吃哦。”
吃?我略微一愣,便把这当成了男女之间的情话了。
我想挣脱她的手继续努力攀登。
可是老板娘的手冰凉而有力,我的手被抓住竟然动弹不得,心中更是躁动不已。
老板娘拉着我,往屋子暗的一边走去,刚才在烛光下我依稀看见这边好像是一张床。
她轻轻将我往那张床上一推,我一下子跌到床上,只感觉这床板硬梆梆冰冰凉。
不过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更何况我现在的火力已经旺到流鼻血的程度。
只不过我想主动,可老板娘却似一只饥渴的母猫,一下子压了过来。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她的嘴唇光滑冰凉,在我的脖子上吻了又吻,然后她松开了我的手,我反手去搂她的腰,这小腰纤细而柔软,搂上了这腰,现在让我去死都愿意。
正这么想着,突然我的脖子上一疼,似乎是老板娘狠狠咬了我一口。
我吃痛想要推开她,可是她死死压住我,别看她纤瘦,可是身体却很沉重,我把她往上推,她死死往下压,我竟然无法推开她分毫。
我叫道:“老板娘,我要回去了。”
这时候老板娘却是吃吃笑起来:“说好的你让我吃了你,现在如何能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