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不紧不慢得说:“喜欢它的,自然清楚它好在哪里。”
“你又装深沉。”
傅骁皱眉:“把脚从我腿上挪开。”
两人互怼没一会,齐磊才慢悠悠从外面进来,他一坐下,陆衍之就问:“脖子里怎么回事?一会儿工夫谁给挠的,够狠的。”
苏洱这才发现他虽然一直在拉衣领,但仍遮不住脖颈里几道痕迹,类似指甲抓挠出来的。齐磊慌张得扭头看了苏洱几眼,解释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挠的,小洱,我不是那种人。”
“瞧你紧张的,她又不会怪你。”
苏洱白了陆衍之一眼,并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坐下继续喝茶。到茶喝完、废话聊完要离开时,齐磊说一会儿约人来谈事暂时不走。
陆衍之没说什么,临走客气得拍拍他肩膀,到出门掏了几张钞票给门童。不过是很普通的红钞,那门童仔细看了几眼,心领神会得冲他直点头。
苏洱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清楚准没好事。
苏洱被茶水烫得手背一道红印,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你怎么做事!”齐磊发火质问,和平常判若两人。
女服务生一个劲低头道歉,身体颤抖得极不自然。陆衍之抿唇微笑,在一旁大有看好戏的模样,要不是女服务生这般样子,她真当这个插曲是陆衍之刻意安排。
苏洱说:“没事,你去换一壶茶来吧。”
“对不起。”
她再次道完歉,端着狼藉茶盏往外离开。
苏洱借故去洗手间往手背冲凉水,这才感觉刺辣辣的灼烧感有所减轻。冲到一半,洗手间门被轻轻推开,苏洱发现是之前打翻茶水的服务生。
她略有鬼祟得往每个隔间轻推了下,确定没人后走过来小声询问:“请问,是答应齐少爷求婚的苏小姐吗?”
苏洱直起背,疑惑得看她。
八卦报纸售贩速度,不过两天还没满72小时,她与齐磊的事已经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