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想为盛开开脱些什么呢?”
盛老爷子看着她,“我只是想单纯地跟你吃一顿饭,可以吗?”
“如果这句话,您是在二十多年以前跟我说的,我可能会很欢心雀跃,可现在听到您这句话,我越发觉得曾经的我很可悲。”
多可笑,她前二十岁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听父亲跟她说过这句话。
他很讨厌看见她,甚至都不希望跟她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
他们父母之间,从来没有谈过心。
盛老爷子看着她自嘲的模样,忽然有些痛心,她明明是他的女儿,怎么就演变成今天这样了呢?
“其实我很好奇,你跟她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仅仅是因为生我的时候差点难产下不了手术台吗?可出生的顺序是我能选择的吗?如果可以选择,那我一定选择胎死腹中。”
这样就不会有后面那二十多年的冷暴力折磨了。
上官毅锐利的鹰眸紧锁着盛樱,眸色很沉,“盛樱,不许胡说。”
她当时胎死腹中了,那他怎么办?
盛樱看向上官毅,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后怕,“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