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佛牌又不是风水法器,只是单纯的凝聚邪祟之气,实在太古怪了,所以他才想带回去好好研究,弄清楚这个佛牌到底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是不是真的会让人产生幻觉,让一对看起来还颇为恩爱的夫妻瞬间反目成仇,毫不留情的拿着凶器要杀掉对方。
“对不起,这个佛牌应该是证据,我们不能够让你带走,不过你可以跟着我们回警局里去研究!”刘志山考虑了片刻,还是对沈恪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刘队,你最好再仔细考虑一下,我不是在开玩笑,佛牌给你们带回警局,真的有危险!”沈恪再度劝说了刘志山一句,如果佛牌里的邪祟之气在警局里爆发,那乐子可就大了。
他说了这么多,如果刘志山还坚持要将佛牌带回警察局的话,那他也只能够放弃,至于刘志山和穆珊珊将佛牌带回警局之后,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那就不是他能够考虑的事情了,从道义上来说,他接连劝告,已经对刘志山和穆珊珊仁至义尽。
刘志山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就算有危险,我们也要将证物带回去,这点还请沈同学你体谅,其实我也知道这块佛牌我们带回去没什么作用,但是从程序上来说,必须这样才行,不如沈同学到时候就来我们警局来研究这个佛牌吧!我保证会尽一切能力给你最好的条件!”
“我可不想天天去你们警察局报道!”沈恪轻轻摇头,无奈的看了眼站在刘志山身边的穆珊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随身携带的镇四方凶祟符,用这张符篆小心翼翼的将佛牌缠绕起来,紧接着才将佛牌放进了穆珊珊递来的取证袋里。
“刘队,穆警官,你们切记,不管怎样,都不要让这张符篆离开佛牌,有这张符篆在的话,还多少能够压制住佛牌,如果没有了这张符篆,佛牌里面的邪祟之气就会很快爆发出来的!”沈恪沉声对刘志山和穆珊珊叮嘱了一句。
如果不是刚才被刘志山那句话给感动到,他才不会拿出自己珍贵的符篆来镇压这个鞋柜门的佛牌呢!
不过刚才他已经将佛牌的样子完全铭刻在了脑海里,等到回去之后,就能够上网搜索,看看这个诡异的佛牌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志山看了沈恪一眼,对他轻轻点头道:“沈同学,你现在能不能说说,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场变成这样,我如果说是他杀,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啊!到时候我们要怎么结案?”
“为什么说他杀没人相信,这些凶器上不是都能够提取到凶手的指纹吗?只要验一下,就可以知道当时握着凶器的人是谁啊!”沈恪不解的看了眼刘志山,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辨认出凶手的方式实在太多了,但指纹依旧是最基础的鉴定方式。
“沈恪,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穆珊珊有点紧张的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状况,低声对沈恪问了一句。
“没有,你肯定是幻听了!”沈恪连忙摇头,看了眼手心里的血色佛牌,朝穆珊珊瞪了一眼,这里还有其他的警察在,怎么能够这么大呼小叫,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里有问题吗?
房间里其他几个警察听到了沈恪的话之后,也都轻轻点头,感觉自己刚才的确是可能出现了幻听,毕竟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能会出现那么恐怖,凄厉的惨叫声?
只有对沈恪最熟悉的穆珊珊,看见他手里的血色佛牌,已经猜到刚才自己听到的惨叫声,应该与这个血色佛牌有关联。
她转头看向沈恪,拿起一个证物袋打开,递到了沈恪的面前,沉声道:“把你手里的东西放进来!”
“不行,这个东西邪门得很,如果离开我的手,我可不敢保证会出什么问题!”沈恪坚定的摇了摇头,哪怕穆珊珊态度这么坚决,他也没有将这块血色佛牌交出来。
他并不是在欺骗穆珊珊,而是这块血色佛牌真的很诡异,此刻被他紧紧握在手里,都能够感觉到强大的邪祟之气在佛牌里不断的涌动,似乎想要冲出佛牌,吞噬新鲜的血肉,也只有他用体内的元气才能够镇压得主,只要离手,轻则会再度出现刚才那个年轻警察一样的事情,重则,邪祟之气涌出,凝聚成形,到时候想要再镇压就麻烦了,不知道多少人会倒霉。
那个年轻警察此刻总算是慢悠悠的苏醒过来,不过他脸色发青,浑身颤抖,身体冰凉,简直就像是刚刚被人从冷库里救出来似的,凄惨到极点,面对着同时关切的问询,他也是一片茫然,似乎完全回想不起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神智到现在都还是浑浑噩噩的。
“我不信真的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你快点把它交出来,这是重要的证物,你不要逼我对你动粗!”穆珊珊是真的有些气愤了,没想到沈恪居然敢隐藏重要正午,她现在对这块血色佛牌非常的好奇,隐约感觉到可能这块佛牌就是解开惨案真相的钥匙。
“动粗,就凭你?”沈恪看了眼穆珊珊,然后对她微微一笑,不是他自大,像穆珊珊这样的女警察,他一个人打几十个都没问题,当然,前提是穆珊珊不用枪,说实话,在他的眼里,穆珊珊的格斗能力都比不上官晶,从小就练习咏春的官晶恐怕都可以秒杀穆珊珊。
“哼!那我就让你看看好了!”穆珊珊冷哼一声,就准备对沈恪使出擒拿的手段,等到将沈恪拿住,她自然会再来狠狠嘲讽沈恪。
恰好这时候刘志山从楼下走上来,看见穆珊珊似乎准备对沈恪动手,立刻低声道:“珊珊,你这是做什么?”
穆珊珊听到了刘志山的话之后,顿时停住,不满的道:“刘队,这家伙想隐藏重要的证据,我正准备把他擒拿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