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宁方远话很简洁,从说起蛊毒开始脸色就没变过,好像中了蛊毒的不是他一般。
这般镇定,安安也只能在心里给他点个赞了。
顾神医道,“除非找到之前刺激它的那个东西,再次刺激它燥动,趁它燥动的时候,老夫再以药为引诱出杀之。”
安安:“……”还真是虫子啊。
“你好好想想,吐血之前你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宁方远眉头微皱。
吐血之前他看了那丫头的画。
觉得那画很是意境,好像身处大自然一般,还闻到一股来自大自然的香味。
然后……然后,体内突然燥动不安,喷出了一口血,差点昏了过去。
难道是那画的刺激?
意境?
再找一幅有意境的山水画?
可那种画哪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
就算是同一个人,终其一辈子大约也画不出两幅一样意境的画来。
那边顾神医闻言神色一变,“你中毒了?”
宁方远点头。
“嗯。”了一声后,伸出手臂,顾神医上前两步,两指搭上他的脉门。
很自然,就好像之前就做过很多次,像是很信任的好朋友。
不对,就好像是长辈对晚辈一样。
难怪他说,用不着她的解毒丹。
原来,他和这顾神医关系匪浅啊。
指不定是什么亲戚。
安安一边将那解毒丹收好,一边脑补着。
顾神医把完了一边的脉之后,面色很是慎重,又把另一边的脉,良久,才放开。
然后,居然笑了。
“有趣,有趣。”
是有病才对吧,人家中毒了,你还有趣,有毛线趣啊,有病。
安安撇嘴。
宁方远却是自已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敢问神医,趣从何来?”
顾神医答所问:“我曾答应过你的母亲,替你诊治三次,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