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谢铭清无疑是恐怖的。
莫哲竹原本对桃言蹊还有兴趣了,被谢铭清那么一警告,也就歇了心思。
越医的,无论是哪种医,都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一个人而不被发现。
他一个学犯罪心理学的,没有必要和谢铭清这样冷漠无情的人对着干。
关于这一点,莫哲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桃言蹊根本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正如莫哲竹所想的那样,她还真是有点醉了。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红酒,怎么这么容易上头的?
桃言蹊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所认知的,原本她还想着一会送谢铭清和莫哲竹离开之后,她就回卧室蒙着被子就开睡。
但是现在看来,她恐怕走不动卧室就已经醉得不行了。
桃言蹊的眼前都开始出现重影了,她挥了挥手,朝着谢铭清的重影露出了一抹傻笑。
谢铭清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透过透明的红酒杯,看到了桃言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