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市,经过一番抢救,桑田正五再一次暂时脱离了危险,渡边一木走出急救室,摘下口罩,桑田次熊就急忙迎了上去。
“桑田先生暂时脱离了危险,不过不进行手术这种情况会随时生,下一次能不能抢救的过来我不敢保证。”
“渡边君,谢谢您。”桑田次熊先道了一声谢,然后就是眉头紧锁,老爷子的情况眼下是越的危急了,可是真要是贸然手术他还拿不定主意。
“渡边君,您再操劳一下,我尽快做决定。”
“桑田君,桑田总裁的这种情况其实您应该清楚,手术是唯一的出路,即便是有风险也不能拖延。”渡边一木道。
基本上患者到了桑田正五这一步,也就是听天命尽人事,和赌命差不多,手术成功了,患者恢复,多活几年,手术失败,自然是不用说,对于这种情况,渡边一木基本上已经见的多了。
“我清楚,只不过沙洲这边说有一位医生很是了得,如果能请到,手术成功率可以达到八成。”桑田次熊道。
“这不可能。”渡边一木直接否定:“这种手术我做过很多,眼下国际上这种手术的成功率也不少过六成,要是真有这么厉害的医生,我愿意拜他为老师。”
渡边一木可是日本鼎鼎大名的脑科圣手,在心脑手术方面很有权威,他能这么说正是因为自信。
桑田次熊沉吟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另一边,吴应辉和程建勋一路高,车子刚刚进入金沙境内,就接到了桑田次熊的电话。
电话接通,吴应辉还没来得及说话,桑田次熊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吴院长,您请的人到了没有,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
“桑田先生,林医生我已经见了,只不过出了点意外。”吴应辉急忙道。
“吴院长,因为您我的父亲已经耽误了一天了,这个时候我不想听什么意外。”桑田次熊闻言顿时大火,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就是意外?
“桑田先生,这件事也不仅仅是我们的责任,林医生说了他和你们微冷集团有矛盾,因此才不愿意出手,我是说尽了好话。”
“和我们微冷有矛盾?”桑田次熊用不太纯正的中文问道:“这位林医生叫什么名字?”
“对方叫林源,是江州省心源慈善基金会的会长”
“林源”桑田次熊口中喃喃,突然间一个人渐渐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ps:今天刚刚回到西安,欠下的更新明天开始6续补齐,还有本书绝对不会烂尾和太监,各位书友不要妄加猜测,千金也是人,春节也要回家探亲的,大家理解下,今天情人节,祝大家节日快乐,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
沙洲省医院急救室内,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此时正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老人的身上此时已经插满了各种管子和设备,急救室边上心电图、心脑监控等等一系列的监控设备上面曲线和数字不断跳动。?
急救室里面好几位身穿防护服和隔离服的医生正在忙碌着。
“滴!”
“患者脑供血不足”
“患者心跳减”
短短的时间,一个接着一个不好的消息让正在抢救的医生们更加忙碌。
急救室外面,桑田次熊和桑田五郎以及微冷集团的不少高层正焦急的走来走去,桑田次熊等人此时眼中全是血丝。
截止现在距离桑田正五送到医院已经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了,这么长的时间桑田正五还没有脱离危险,而且情况还在不断的加重。
这也是放在桑田正五身上,无论是沙洲省还是日本前来的专家基本上都在全力以赴,要是换个人此时说不得已经去世了。
二十四个小时,绝对是可以生很多事情的,短短的二十四个小时,桑田正五可以说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的危机,每一次都是命悬一线。
新浦市曲海峰的会所内,林源挂了张百成的电话,缓缓的看向吴应辉和程建勋。刚才张百成打来电话自然还是希望他能够前往抢救桑田正五,不过张百成倒是没有怎么勉强,听林源大概说了原因,他也理解林源的苦衷,只是吴应辉这边不依不挠就很让林源无语了。
通过和董海雄交谈,林源已经大概明白了桑田正五对沙洲省的重要性,这一次沙洲省请到的是张百成说情,可是下一次呢?
吴应辉看到林源看来,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他也知道他这次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只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几乎关系到他的前途,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
“林医生,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地道,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您也要考虑大局嘛。”
“吴院长,不是我不考虑大局,换位思考,要是您在我这个位子,您会怎么做,桑田正五的情况您清楚,您之所以请我其实也不是对我有多少信任,只不过是听天命尽人事罢了。”
林源这么直言不讳,还真说的吴应辉有些脸烧,说穿了他对林源确实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罢了,能有多少能耐,他之所以来,就是抱着一丝希望,抱着一丝可能,要是林源去了没把握对他的情况没多少改善,要是有把握那自然是万事大吉。
退一步讲,只要林源愿意出手,桑田正五真要出了意外,最大的责任也是林源来承担,他的压力相应的就要小上很多。
程建勋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跟着吴应辉了前来才不开口,他推荐林源其实已经很是有些愧疚了,只不过不知者不罪,他之前也不知道林源和桑田五郎有矛盾。
“吴院长,请回吧,这件事无论是谁出面我都不会插手,我的本事我知道,即便是我去了也不见得就会如何。”林源再一次拒绝,而且这一次几乎是不给吴应辉后路,直接把话说绝了。
吴应辉看了程建勋一眼,两人正打算一起离开,包间的门却再次被人推开,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迈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