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剑的利光。

叶孤城道；“若要比试，赤手空拳便可。”

专诸看他模样，抚掌大笑道：“罢罢罢，就按你所说！”

他道：“我竟是小觑你了，原本以为只是一出色剑客，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他是豪侠，剑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不过是武器罢了。

对侠来说，最重要的是自身气概。

叶孤城没有接他的话。

然而接下来专诸又道：“我原还以为你不会接受切磋。”

他的表情有些促狭，他道：“你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剑客，真要我说，倒是更适合去学宫讲学，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名震天下。”

叶孤城道：“可惜我不是士子，只是一个粗人。”

专诸道：“如果你都是粗人，那我是什么？”

叶孤城笑道：“你是侠士。”

他道：“我正也想领教领教，什么叫做万夫不挡之勇。”

他很好奇，这究竟是夸张，还是真的存在？说到底，他到现在偶没有见识到春秋时代的豪侠动起手来是什么模样，连同着神秘莫测的巫术也不曾见过。

但多亏了徐福，让他对这遥远的古代还怀揣着敬畏之心，或许在这里能找到让他更上一层楼的方法也说不定。

不，叶孤城又想到，不是更上一层楼。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回自己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