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
沈宜善不想死,尤其是想到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
若是她与那个孩子有缘,这一世他会不会再来自己的腹中?
这时,燕璟打趣道:“本王才大婚不到三日,善善除了睡就是吃,现在还想赶本王走?你莫不是心里没有本王?”
这可真是污蔑!
沈宜善自己也没法自控,她就是犯困,也不知是怎么了,浑身酸胀无力。
她抬眼,“没有!妾身……无非是关心王爷!王爷势力强大,过分优秀,难免遭人嫉妒!万一有小人陷害王爷,那可如何是好?”
燕璟眸光一闪。
他的侧妃,比他还能胡说八道。
果然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沈宜善接着又道:“王爷,你……在朝中最大的劲敌是谁?”
后宅不可干涉过多,但沈宜善很想知道,她得自保呀。
燕璟抬手,捏了捏沈宜善的脸巴子,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善善放心,这天下无人有资格当本王的劲敌。”
沈宜善,“……”
话题又被聊死了。
王爷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分自信。
院外传来嘈杂声,像是上百人整齐的脚步声。
燕璟一下坐起身来,顺道把沈宜善也从被褥里捞了出来,他斜睨着怀中人,“本王如此强大,你身为侧妃如何能自甘堕落?本王带你出去。等到合适的时机,本王教你习武。”
两个人的体力悬殊颇大,这不利于和谐。
燕璟对和谐生活甚是重视。
沈宜善被迫起榻洗漱更衣,她甚至还有些虚弱,可以说是一阵晕乎乎。
太后命人送过来的参汤,都是百年野人参,一碗下腹能令人恢复稍许精神。
沈宜善被灌了一碗参汤,面颊上泛出了一层薄薄的红,脸上婴儿肥愈发明显。
燕璟仅比沈宜善大了四岁,但他却有种自己在养孩子的错觉。
燕璟朝着沈宜善伸出手,这意思已是很明了。
沈宜善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院外,就见左狼领着百来号人,正站立如松,成排成列,甚是整齐。
这些人都是王府影卫,寻常时候根本瞧见人影,他们一个个身着劲装,手持佩剑,比军中将士还要修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