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起诉苏清韵

“我现在头疼,你有什么需要,赶紧告诉我。”他担心的说完,也只能走了。

自家女儿的脾气他们二老清楚,再打电话给霍夫人,她的电话已经不通了。

“看样子,霍夫人也要倒戈相向了。”她有些吃惊,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霍夫人会忽然转变立场,明明已开始她都已经不在意那么多。

“他爸,你说现在孩子这样,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怕她想不开。”苏清韵的后妈心里着急得很,一副自己是慈母的样子,说的好像真的很在乎苏清韵一样。

让苏父多少对她放心一些,“我现在也没有办法,除非她自己能想得开,否则谁都拿她没有办法。”心里多少是有点难受的,最开始还可以简单的相处一下,现在完全没有办法。

“你说,到底是这个霍庭琛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是另有原因?”她很想知道其中原委,毕竟霍庭琛和何芸菲之间的事情扑朔迷离,任谁都解释不清楚。

她很有兴趣想要知道,哪怕是一点点消息也好。

“你这么关心苏清韵,真的把她当成亲女儿了吗?”他忽然开口一问,吓得她哑口无言。说句实在话,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当然,我前夫的孩子也不在身边,现在我们这里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我当然是当做亲生孩子对待。”她说的很好听,满意的话说到了,具体有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算没有什么太多过激的想法,也有一些有的没的想法。

“好了,我知道了,只要你对韵韵好,什么都不会少了你的。”苏父有些厌烦的说道,语气里除了不信任还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她牵强的笑了笑,不能在那个人身上,显示出一点点的不痛快。

最可怕的是有些东西,无论如何都搞不清楚,一点都没有办法让人相信。

她从最开始的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担心,一点点变成现在这样子,什么都要放在心里,藏着掖着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姓苏的这两个人思想转变实在太快一些,她心里有些害怕,生怕他知道些什么,“我真的没有什么想法,我就是很喜欢孩子,不想让她受委屈。”

听到他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就算什么都不想,也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有点担心。”她说着担心的话,就算是心里多少有很大的不满的,也都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对不起,上次清韵受伤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心里有些难受,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一点都没有办法,拿不定主意,扭扭捏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一天天下来,她逐渐变成了另一种样子。学会隐忍,学会对苏家人耐心。

即使她再不喜欢。

“最好是这样,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事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会尽快赶回来。”他说完就不再说话,更多的时候一个人冷静,心里一万个不舍得,最后也都化作乌有。

“好,我已经明白了,什么事情我心里都有数。”他说完就回到房间,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苏家人的表现,已经让她明白,就算是再多的不满意,都不可以继续纵容,除非她想一无所有离开苏家。

否则就必须忍受很多东西,她一点都不可怜苏清韵,因为所有人都是弄得她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

“你们想要什么,赶紧跟我说,我现在有些担心,但是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找我。”

他承诺到,总感觉自己是缺少什么东西的,从最开始的不知道怎么做事情,到现在已经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能够影响一切需要改变的东西,这种转变太快。

苏家的一切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可能很快她都要离开苏家。

那就更没的说,看样子苏成业已经发觉了她的异常,着实让她担心害怕。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还惦记那个孩子,甚至根本没有考虑过阻止苏清韵上次自杀,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掐死。

想到这里都打了个冷颤,应该没有那么惨,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之前把那么大一笔钱打到她儿子的卡上,按理说苏成业已经发觉了,刚才不过是警告。

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那个男人一点安稳都没有给她,连婚前协议书都是一早就写好的。

如果现在离婚了,她分文没有,太可怕了。

当年的结婚协议就已经注定了,想要分手,她将分文没有,这对于她来讲不仅仅是没有安全感,更加是可怕。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有那么一天,被苏家赶出去,不能再回来。

那绝对比死还要难受,如果那样的话,她宁可跟苏清韵同归于尽。

打定了主意,眼里的寒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换成了和原来一样的表情。

“清韵,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啊,我很担心你。”她说着话,连自己都不相信,就算是再不能够忍受,一些东西,现在都已经变得不那么在乎。

最开始还能够好好的当做一点事情都没有。

“滚,你担心我爸吧。”

这么多年苏清韵对她一直都是这个态度,她却要伪装成一个贤惠的继母。

这种日子越过越觉得无趣,“你别激动,赶紧休息。”她细声细气的说道,不敢惹她有一点点不好,生怕哪里得罪了她之后就再没有好果子吃。

“我劝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否则别怪我让你整个人滚蛋,到时候你儿子就去死好了。”她干脆说道,对继母的不满不是一点两点。

她不开心,也想让全世界都跟着不开心,自己难过,连带着让继母也跟着难过。

就是这样的一种举动和改变,逐渐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看着办,自己想怎么样也说,我不想跟你讨论任何跟价值观有关的问题,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苏正业在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