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起上身,刻意挺了挺胸前那对雪腻白兔,呈给萧廷琛看。
这是她的资本呢。
萧廷琛吸了口手中的紫金细烟枪。
优雅地吐出重重烟圈,他垂眸看着金玲珑,如同俯视一条丧门犬。
他幽幽开口,嗓音清冷却撩人:“活着不好吗?”
说罢,颊边酒窝深深,只含笑离开。
猎猎作响的桔梗蓝大氅衣摆,从金玲珑鼻尖拂过,徒留下阵阵崖柏木香。
金玲珑阅人无数,自然知晓这大齐雍王话中有话。
霎时,她身子一软跪坐在地,竟不敢再直视少年的背影。
苏酒跟上,俯身在她面前,替她扶了扶发钗,“哥哥他最不喜姑娘家主动贴上去,幼时,还曾指使恶犬活活咬死了一个企图爬床的侍女呢。劝玲珑姐姐一句,你招惹谁都好,却勿要招惹这位大魔王哦。”
说罢,起身跟上萧廷琛。
徒留下陷入恐惧的金玲珑。
……
却说魏化雨带着鳐鳐来到一座雅间,不等小姑娘说话,直接掩了门,把她重重压在柔软的床榻上。
他半阖着眼帘,呼吸略微有些粗重,只沿着小姑娘的脖颈处不停深嗅。
小姑娘身上有特殊的体香,甜幽明净,对魏化雨而言,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他已经素了两个月。
面对情动的男人,鳐鳐怕得不行,小手连连推拒在他胸口,弱声道:“你别乱动!你听我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话音未落,嗤啦一声响,魏化雨已然撕开了她身上那碍事儿的纱裙。
鳐鳐慌得不行,嚷嚷着要把他推搡开,男人却直接点了她的哑穴,笑容焉儿坏:“别吵,好好侍奉朕。朕若满意,带你回宫就是。”
魏化雨把她揽到怀里,温声道:“好端端的,美人怎的红了眼睛?对了,朕还不知晓你的名儿呢。”
鳐鳐抬手擦了下眼角,嗅着少年身上那特有的大漠味道,躁动不安的心,莫名稍稍安定了些。
她靠在他怀中,声音小小:“我……我想与你私底下说话。我带你去别的雅座,好不好?”
魏化雨正待说好,陪侍的鸿胪寺卿陈琅,却皱眉道:“皇上,这与礼不合。且不说皇后新娶不到三个月,这天香引内女子皆是三教九流出身,如何能侍奉皇上……”
大鸿胪寺卿陈琅,乃是出了名儿的年少有为,却也是出了名儿的端方君子。
他原是在礼部供职,只是行事迂腐,总爱定那些个条条框框,这个不许那个不能的,弄得魏化雨不堪其扰,因此才把他调到鸿胪寺。
鸿胪寺卿这官爵虽是九卿之一,却因为管理的主要是番邦和他国来人觐见时待客之礼法,因此空有虚名而无实权。
魏化雨原以为这厮再没有对他指手画脚的机会,谁知萧廷琛一来,这厮却再度活跃起来。
连他宠幸他的小公主,也敢多加置喙。
少年还未曾说话,他怀中的小姑娘,却悄悄偏过头,寻声望去。
鳐鳐只是想瞧瞧这个进谏的官员是谁。
因为她认为,这官员相当正直。
四目相对。
在鳐鳐打量陈琅时,陈琅虽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却仍旧不小心撞见了她的容貌。
小姑娘容颜娇艳,眼眶微红湿润,如同烟笼芍药,月寒牡丹。
那双琥珀色瞳仁清澈得宛若蜜糖,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模样。
这位以端方知礼闻名魏北的君子,忽有片刻失神。
等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女子,果然如皇上所言,竟和中宫皇后,生着一模一样的容貌!
他不觉震惊。
在他的认知里,天底下绝没有两片同样的树叶,也绝不会有两个人长得完全一样。
再说,他也不曾听说过,那大周的公主还有什么双胞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