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挑眉:“求我。”
“怎么求嘛!”小姑娘将头低得更狠,连声音都透出羞恼。
“说几句好听的。”
沈妙言抬头瞅了他一眼,面颊红得能滴血,又努力挣扎了几下:“我不会说!四哥你别闹了!娘娘等下真要怪罪我了!”
他是娘娘的亲儿子,若是请安晚了,娘娘也不会计较,只道是她勾着缠着不让他请安。
到时候挨罚的,还是她。
君天澜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沈妙言连耳根都红了,紧紧攥着肚兜,没好气道:“四哥是不是又看端王送给你的画本子了?!这样的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君天澜盯着她娇羞不可方物的模样,凤眸越发深沉,喉头滚动,干脆将她压在身下。
小姑娘连忙推着他的胸膛,睫毛颤动,快要哭了:“你别来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嘛!”
“我听着。”男人声音喑哑。
沈妙言踌躇良久,不敢直视他的双眸,将红透的小脸偏向殿墙,声音细如蚊蚋:“好……好哥哥,求你……求你不要再弄妙妙了……妙、妙妙不要了……”
一番话,叫君天澜血脉上涌,小腹内压抑的邪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燃烧起来。
他勉强维持住理智,扳正她的脸蛋,除了那双凤眸略显幽深,面容依旧如同平日般冷峻精致:“声音大些。”
沈妙言快要急哭了,想着干脆豁出去好了,于是红着脸高声道:“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弄妙妙了!妙妙不要了,不要了!”
她喊完,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睁开眼,偏过头,只见一名大宫女站在屏风前,以惊呆了的表情盯着她。
半晌后,那宫女连退礼都忘了行,面红耳赤地跑掉。
沈妙言这下是真的哭了,一拳捶到君天澜胸口:“都怨你,都怨你!这下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说着,坐起身,双手捧脸,哭得呜呜咽咽无比伤心。
{}无弹窗沈妙言想往后缩,可是男人的大掌箍在她的腰间,根本不让她躲开。
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面颊上,她有些害怕黑夜里的君天澜,因此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与他拉开距离:“四哥,你不要这样……”
小小的反抗落在男人眼中,像是欲拒还迎,更激发了他的。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气息紊乱而粗重:“妙妙……”
“四哥,这里是皇宫!”
沈妙言忍不住想将他推开,然而男人身形犹如高山铁塔,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君天澜将帐幔放下。
沈妙言察觉到男人眼中的狼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正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推开,可男人径直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起,牢牢禁锢在枕头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纤腰一路往下。
“四哥,不要!四哥——”
未说完的话被温凉的薄唇堵上,辗转亲吻。
君天澜使劲儿揉着身下的娇躯,只恨不能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依旧是隔着亵裤做。
沈妙言只觉这男人发起情来真是可怕,像一头狂怒的野兽,无论她怎么求他都不听,有好几次,她甚至觉得他几乎要隔着亵裤,撞进她的私处。
柔嫩的双手紧紧扶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小姑娘可怜兮兮地在他身下承欢,声音软弱无力:“四哥,你慢一点……慢一点……”
大殿角落的枝形灯盏兀自燃烧,帐幔摇曳,拔步床晃晃荡荡吱呀出声,伴着少女媚人的娇喘。
翌日,天明。
君天澜昨晚弄了两次,沈妙言子时过后才歇下,如今睡意正浓。
而君天澜浑身赤裸,只披着件雪白的丝绸中衣,慵懒地靠坐在床榻上看书。
乌黑的长发垂落在锦被上,还有一缕被旁边蜷缩的小姑娘无意识地攥在手掌心。
两名小宫女进来,本是要请沈妙言起床,可是看见帐中情形,顿时骇了一跳,急忙行礼:“给寿王殿——”
“退下。”君天澜压低声音,扫向她们二人的余光宛如刀锋般凌厉。
两人不敢多留,连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