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颠簸中,她咽了下口水,软声道:“你,你干嘛靠我这么近……那边车厢都空着呢,你过去坐呀!”
“你身上这般香,摆明了是在引诱朕。如今却叫朕去旁边坐,莫非是欲擒故纵不成?”
魏化雨毫无正经样地说着,一只手已然熟门熟路地解开鳐鳐的衣带。
宽松宫裙旖旎坠地。
小姑娘紧忙捂住身子,然而雪腻纤细的肩膀,却还是暴露在魏化雨眼中。
她越发往后瑟缩,黛青眉尖不悦蹙起,“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马车,你若敢乱来,我,我……”
“你待如何?”
魏化雨笑得像条恶狼。
而他说完,就毫不迟疑地吻住鳐鳐的唇瓣。
大掌探进裙裾,他把她放倒在车厢铺着的绒毯上,不顾她细弱无力的反抗,辗转深入,直到把她全部占有。
年轻的君王,感受着那份久违的炙热,垂眸瞧见鳐鳐含泪的眼睫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疼……”
鳐鳐如同踩奶的猫儿,双手不停推拒着魏化雨。
这厮从不知怜香惜玉,半点儿前戏也无,在她稍稍适应后,便大开大合地索取起来,疼得她嗓子都要唤哑了。
魏化雨爱极了她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吻了吻她的唇瓣,温声道:“你唤得这般大声,可是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鳐鳐脸蛋红透。
朱唇轻启,在他重重的蹂躏下,本待唤出声儿,然而闻见他这番话,又羞耻得生生把声音吞下。
眼角泪花渐浓,如同被暴风雨催开的娇嫩牡丹。
半个时辰的狂风暴雨后,马车在皇宫外停下。
魏化雨结束掉这一场欢爱,搂着抽噎不止的鳐鳐,嗓音低哑而温柔:“小公主越发禁不得爱了,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他与怀中人却同时一僵。
鳐鳐睁大眼睛,浑然忘记身体的疼痛,猛然瞪向他。
魏化雨讪讪。
……
另一边。
浑身浴血的陈琅,拼着一条命从天牢里厮杀出来。
他怕被发现身份而不敢回陈家,只一路往皇宫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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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率先落在鳐鳐身上。
这小女人真是心大,都进天牢了,竟然还睡得这般香沉。
大周皇帝也是心宽,明知魏北这边卧虎藏龙,还情愿把亲妹子嫁过来,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身侧的侍卫恭声道:“少主子,老爷吩咐就地斩杀这女人,您看是我们动手,还是您亲自动手?”
火把晕染开的光晕中,可以窥见这侍卫分明穿着天牢狱卒的衣裳。
可见,他明面上的身份乃是天牢狱卒,暗地里,却是陈家的暗桩。
甚至不止他一个如此,陈琅身后的暗卫里,有一半皆是天牢狱卒。
鳐鳐透过稻草堆的缝隙悄悄张望着,忍不住皱了皱眉。
纵然她是不知世事的小公主,却也知晓,陈家的手伸得太长了……
她正寻思着,陈琅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稻草堆。
她紧忙闭上眼。
一只手挑开稻草堆。
陈琅的呼吸近在耳畔。
男人玉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拂拭过她的耳垂与脸蛋,弄得她很有些痒。
而他的目光无比炽热,叫鳐鳐心中越发不安。
片刻后,侍卫再度出声:“少主子?”
陈琅忽而把鳐鳐打横抱起。
所有侍卫皆都肃然震惊,“少主?!”
“这个女人,我要了。”
他说着,面无表情地往天牢外而去。
立即有人挡在他前面,“少主不可任性!老爷发话,说这女人是大周公主,她的存在使魏化雨如虎添翼,必然要除去,才能保得陈家无忧!更何况天下美人多如繁花,等少主成就大业,什么女人得不到?”
陈琅冷笑,“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是,
天下美人多如繁花,但又有哪一个,及得上魏文鳐的美貌?!
又有哪一个,及得上魏文鳐的尊贵?!
他陈琅最喜征服,世间万事,又有什么比征服一国公主,让她在他胯下承欢来得痛快?
他怀里的鳐鳐暗暗磨牙。
果然,这厮当真是伪君子,真小人!
玉白的小手紧攥着把香灰,这是她与小酒一同研制出来的迷魂香。
只要撒出去,必定能使四周的人在短时间内失去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