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懒得搭理一个老女人,这种小场面,交给乔月去玩就够了。

他找到属于他们的位置,祁彦是单独的位子,他是认得马金凤的,那是个有魄力,也有胆识的女人。

手段挺厉害,就是比较好色,身边总跟着年轻男子,好像少了男人就会活不下去一样。

“祁少!”

他不想人家,可是老女的眼神咋就那么好,一眼就看到祁彦了。

想当初两家公司谈生意的时候,她对祁彦可是一眼相中。

不说别的,就凭着祁彦那张脸,比她们公司的男公关,都要来的漂亮帅气。

可惜他软硬不吃,似乎还有点后台,她使了好几次手段,都没能将他搞定,真是让人不甘心呢!

祁彦在听到她叫自己,真的是头皮一麻,浑身不得劲,“慕容夫人您好!”

他用了尊称,希望这位能搞清楚自己的年纪,尼妈,她老的做他老娘了。

马金凤完全忽视掉乔月,站起来,就要去拉祁彦的胳膊,“祁少干嘛那样见外,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你的座位在哪?也许我们可坐的近一点,旅途寂寞,聊天谈心,打发一下时间也是好的!”

祁彦被她吓了一跳,像避蛇蝎一样,躲开她的贼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慕容夫人请自重,公共场合拉拉扯扯的不合适!”

马金凤有些介意他的躲闪,脸色沉下来,“什么叫自重,只是聊两句而已,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不会吃人,但你长的太老太丑,看久了会倒胃口,容易影响食欲!”乔月也不急着回到座位上,整个人靠着椅背,笑眯眯的看着马金凤。

虽然她脸上堆着笑容,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可是一点不客气。

马金凤被她直白的侮辱,弄的一愣一愣,“你是哪来的,我跟他说话,关你什么事?死丫头,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马金观现在后悔的要死,为什么没给她的保镖升舱,要不然现在她也不至于孤立无援,被人指着鼻子骂。

乔月依然在笑,“别激动,年纪大了,就不要总生气,容易长皱纹不说,血压也容易往上飚,要是你一不小心晕过去,这游戏还怎么玩呢?来,坐下,坐下再说!”

乔月按着她的肩膀,硬逼着她坐下。

头等舱的坐椅,再大也容不下两个人。

可是乔月非要挤进去,无论马金凤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祁彦松了口气,还好有乔月在,要不然他非得被马金凤缠死不可,这老女人可真的太难缠。

脸皮也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乔月压马金凤,飞机已经起飞半个小时了。

马金凤整整被她折磨了半个小时,这丫头纯粹没话找话。

比如,她捏着马金凤脖子上的项链,一脸的好奇,“这是蓝宝石吗?哎哟,真好看,慕容夫人,你别乱动,让人欣赏欣赏,开开眼界嘛!”

马金凤快要被她勒的喘不上气,眼珠子都要翻过来了。

看就看,可为什么要拽着她,活像要把她勒死。

“哟,慕容夫人,你手上的镯子真好看,拿下来给我瞧瞧呗!”小姑娘用清脆的声音,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因为她手上的镯子刚刚好,根本拿不下来。

“你放手,我的镯子拿不掉!”马金凤试图反抗,试图找人帮她。

“睡吧!”亲了亲乔月的额头,知道她这一晚折腾的肯定也困了。

况且也不敢再深入,万一控制不住,受苦的还是他自己啊!

“嗯……”乔月往下挪了挪位子,完全窝进他怀里,看着电视里闪闪的人影,慢慢闭上眼睛。

隔壁房间,祁彦开了瓶酒,连喝了两杯,又坐了好一会,酒劲上头,整个人暖了,才感觉心跳又跑了回来,真他妈的不容易。

“你也喝一点!”祁彦给他也倒了一杯。

亚瑟接过来,一口饮尽,呛的直掉眼泪,他没想到这酒竟然是高度酒。

辣的他嘴巴都没了知觉,感觉整个人都要着火了。

“这……这是什么酒?”亚瑟捂着胸口,喘气都急了。

祁彦笑话他,“你管它是什么酒,总之,他是能让你暖起来的东西,相信我,两杯下肚,什么害怕,什么恐惧,统统都会不见!”

亚瑟将信将疑,很难相信,这么辣的东西,也能喝得下去。

二十分钟后,亚瑟整张脸红的厉害,舌头也秃了。

“这……这酒……好辣!”

祁彦坐在地上,背靠着床尾,“别喝了,万一夜里出状况,老二非把我扒了皮不可!”

“你……你不早点说?”亚瑟解开上衣的扣子,他现在热,很热。

“不行了,我要去上个厕所,洗把脸,”祁彦发觉自己也有点晕,暗骂这酒估计假了,是勾兑酒,加了酒精,不然咋这么烧呢!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亚瑟已经脱的只剩里面的短裤,面朝下,趴在地板睡觉。

“喔!你要吓死人哪!”祁彦酒醒了一半。

看着宽大的床,果断摇头,抱了被子,跑到外面睡了。

别问为什么,原因不可细说。

谁让这厮脱了衣服,如果不看脸的话,根本瞧不出他是男人,皮肤太他妈的好了。

祁彦躺在沙发上,想着某个没良心的小丫头,这才感觉自己正常了。

亚瑟这是真醉了,要不然也不能睡地上。

第二天一早,封瑾就跑来敲他俩的门。

祁彦迷迷糊糊的跑去开门,“谁啊!一大早的,搞什么鬼!”

昨晚太累,睡的又太晚,他醒不来也很正常。

封瑾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跟我坐飞机离开,要么你自己选择交通工具回去!”

“当然跟你们一起离开,十分钟,就十分钟,十分钟后,们在楼下等我!”

开玩笑,外面那么乱,能不能到达机场,到了机场之后,万一走不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

关上门,祁彦奔进房间收拾东西。

亚瑟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你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收拾东西?”

祁谍只撇了他一眼,便急忙把目光转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