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周围,远处有同村的人背着农具下田干活了,小孩们赶着自家的牲口,朝着青草多的地方走去放牧。
虽然是白天,可是四周还是很安静。
没有机械的轰鸣,有的只是最自然的声音。
“乔阳,你们兄妹在这儿干什么呢?”杨茂才穿着黄布褂子,腋下夹了个老旧的公文包,看样子是刚从镇上回来。
这么热的天,还把扣子扣的那样紧,也不管额头汗冒的像下雨似的。
乔阳赶忙站起来,“杨叔,我们走累了,坐在这儿歇会!”
杨茂才站了下,直擦汗,“唉!这天真是太热了,估计是要下雨,回去告诉你爸,要注意给稻田放水。”
“哦,晓得了!”
杨茂才点点头,正要走时,又看了下乔月,想了想,对她说道:“乔月啊,听说过两天封家那边还要来人,你们家的老辈人只有你奶奶,听说封家的老爷子要来,你们得找个能坐陪的,我们家老爷子跟你爷爷,那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到时候让他过去帮你们家招呼封老爷子,你觉得咋样?”
他指的是杨树的爷爷,已经是七十高龄,但是身体很好,走路都带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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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还很淡定的进去,拿了哥哥的东西,走出来的时候,还笑眯眯的跟他们家人打了招呼,“哦,我还忘了说件事,封家的人都在做官,还是很大的官,聪明的人,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再见!”
乔月拉着目瞪口呆人的乔月离开,留下一脸怔忡的乔老三一家人。
王春迟疑了一会,问道:“乔月那死丫头最后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咋没听明白呢?”
乔安福还不算笨,斜了她一眼,不快的道:“还能说什么,她现在倒是很喜欢威胁人,她在警告咱们,封家的人都不好惹,我听说军队里的高官,就连咱们镇长这样的人物,见了都要客客气气,万一以后咱们有求着他的地方,现在把关系弄僵了,以后怎么求?”
王春深深吸了口凉气,“这我倒没想到,咱家两个儿子呢!要是乔月结婚了,住进城里,咱儿子念大学,不就可以沾到她的光了吗?”
乔安福沉默了,刚才一时气昏了头,现在想想,为了这点小便宜,得罪两个孩子,好像真挺不值的。
就说乔阳,现在也成年了,有个当大官的妹夫,找个铁饭碗的工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两人沉默了好久,王春抬头问:“现在要咋办?乔月订婚那天,你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了,我得跟这位侄女婿,打好关系,到时你把礼备足足的,一定不能比二哥家的礼少,”乔安福算计上了。
这婚事要真成了,他也有吹嘘的本钱。
再也不用听伍子,在那侃大山。
回家的路上,乔阳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啃馒头也不香了。
乔月走在前头,她不用回头,也能猜到哥哥现在的心情。
“哥,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相信我,只要叔叔还有理智,就不会再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