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发作，摄影师却是止不住的腿肚子发软。

他不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可他…他这不也是为了照片的效果能更好么？他容易么他……

察觉到摄影师求助的目光，厉潇潇扯了扯司墨城的衣角轻声道：“你看着我。”

“恩？”

“想亲不？”厉潇潇小声问。

司墨城看着她没说话，她这会的妆容又和之前不同，脸上的腮红似乎打的有些重，奇怪的是一点也不丑，反而很漂亮。

他凝视着她失神，视线一点点下移。

这粉色的纱裙还算保守，胸口以上到脖颈的位置都是一层粉色的薄纱。

只是即便如此，她的小女人还是将衣襟的胸口处撑得鼓鼓的，格外诱人。

厉潇潇小声道：“你表现好一点，回去有奖励。”

她认真的哄着他。

周遭瞬间寂静下来，摄影师灯光师连带着助理等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厉潇潇脸上，鸦雀无声。

厉潇潇的反射弧大概是有点长，等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竟然一言不合就污了。

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的通红，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墨城有些头疼，坐到她身边对着摄影师道：“不摆了，就这样拍。”

厉潇潇眨了眨眼睛，悄悄转过脸看他无声道：“肿么办？丢脸死了？”

司墨城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低声道：“真想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嘿嘿，装的…大概都是垃圾吧……”

司墨城的眼角抽了抽：“这种时候难道不该说装的都是我么？”

“额…也对，现在改口的话会不会把你等同于垃圾？”厉潇潇小心翼翼的开口。

司墨城轻轻出了口气，不打算再同她说话。

他怕再说下去，自己忍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她一顿。

最终，这组照片没拍出摄影师想要的邪魅幽深，两人像是八九十年代那会，坐的板板整整的，连笑容都带着抹严肃和庄严的意味。

摄影师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