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心头一暖:“恩,还有两个多月就生了,这一胎怀的比上一胎稳。不过你还是别过来了,项灵离不开你照顾,我就快回去了。”
项弋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好。”
挂点电话,苏向晚却怎么都有些睡不着。
盘算着明天该找寒澈好好聊一聊了。
如今再不找他聊,她似乎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
翌日,清晨。
苏向晚依旧起的很早,给窗外院子里的花浇了浇水,又剪了几朵长得好的拿回房间插在花瓶里。
不多时,寒澈便推着寒母出来。
苏向晚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后,一起吃了早饭。
早饭后,佣人推着寒母出去晒晒太阳,苏向晚则是看向寒澈,温声道:“我想和你聊聊。”
寒澈盯着她看了一会,随即扯了扯唇角:“你想聊什么?”
随即,两人在一方白色小圆桌旁坐了下来。
圆桌上放着一套欧式茶具,还有一只花瓶,花瓶里插着苏向晚清晨插的花。
年年听的认真,可是没一会,就会爬起来盯着屏幕看看。
确认看到苏向晚那张脸后,才会又重新乖乖躺回去,可过不了几分钟,又是如此。
苏向晚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她前段时间发现这孩子越来越不爱说话,性格也越发孤僻,她便也不再顾忌寒澈。
每天晚上都要陪他视频一个小时,看着他入睡才肯罢休。
年年也像是有了小秘密一样,每天一到睡觉时间,就自己跑回卧室,把门锁上,任谁再外面敲门也不让进。
也不知过了多久,年年彻底没了动静,苏向晚才缓缓停下来。
转头看向窗外,轻轻出了口气。
没多久,项弋的电话打了过来,却让她有些诧异。
平素项弋和她都是三天联系一次的,可如今不过才是第二天,他的电话怎么就打了过来?
难道说…是慕北霆醒了?
苏向晚忽然想到年年晚上叫了两次爸爸。
接起电话,她的声音不由得都有些急促:“项弋?”
“是我。”项弋缓缓开口。
“是不是慕北霆醒了?”苏向晚的声音都有些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