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俊脸凑到她面前，低声道：“亲一下。”

苏向晚不肯，小手落在他的脸颊，将他的俊脸推远了几分：“你快出去。”

他挑了下眉，直接替她放起热水。

不一会，浴缸内的温水越来越多，渐渐没过她的双腿，睡裙的下摆被打湿，黏在她的腿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

慕北霆的眸色暗了几分，强迫着把视线移到她的脸上。

她这会气的眼睛通红，像极了张牙舞爪的猫咪。

“慕北霆，你到底出不出去！”苏向晚有些恼了。

混蛋！

他低笑出声：“确定不要我帮你洗？”

“不要！”她嗔怒着开口，头上的发丝都竖起几根。

水越来越深，没到腰际。

苏向晚有些不安的护住胸口，担心水流把上身打湿会露点，毕竟她这会根本没穿内衣。

他却偏偏像是逗弄她一般，俯身咬了咬她的小嘴，低声问：“遮什么？”

她脸颊绯红，不做声。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问：“你身上我哪没看过。”

她声音都带着抹哭腔，是真的有点怕了。

他哪里会听，一面吻着她的耳垂一面低声哄着：“就一次。”

“不要…你给我起来！”

苏向晚抬起膝盖想踹他，他却反应极快。

“乖，这次我轻一点。”

这一次，他做足了前戏。

倒是没有昨夜那般的痛楚。

可一夜的折腾，苏向晚浑身酸软无力，没一会，便觉得腿酸的不行，几乎快要抽筋。

可男人在床上的话，大抵没有算数的时候。

一次变成了两次，两次变成了三次，三次变成了……

最后，房间里又恢复了昨夜的韵律。

苏向晚泪眼婆娑，在他身下，起承转合。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慕北霆又一次失控。

直到太阳公公快要落山，苏向晚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天色漆黑，苏向晚睁开发肿的眼睛，浑身酸痛的像是被车轮碾过。

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