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小狼狗眼睑垂下，辨不清表情。

楚婵没说什么“没关系”之类宽慰的话，顺着先前的话题继续道，“唉，谁叫我中意你呢。”

这世间最动听的告白。

简朗的睫毛颤了颤。

这会，没激动地递上一个吻或者直接献身，显然楚婵的话对他的触动有点大。

楚婵还在说：

“总裁的身份没了，以后我再不能以权谋私在你身上随便砸资源，这件事的后续影响，恐怕你要沉寂一段时间，再也不能风风光光的……”

说到这，她有些惋惜。

“不过问题不大，我还是星辉的大股东，虽然不掌握决策权，但每年的分红下来也不会少，另外我手头还有点资金及不动产……”

她低头，亲了亲小狼狗的唇角，笑靥如花道。

“包养你总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