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楚婵当即反驳，猫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

感情一事，即便身在局中，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海因虽然惯于撒谎、装可怜，还藏了自己的小心思，但日常行为和眼睛里涌出的爱意，并不是假装。

【我也觉得很奇怪……】十一也跟着质疑了一下，又指了指面板，【但后台显示他就是没有给你哪怕一天的寿命，数据库是不会出错的。】

想了想，它又小声说起：【如果你当时愿意回去的话……】

后来路德维希赶到和海因联合救她，这些都是楚婵看在眼里的。

十一当时就表示可以给她开外挂，让她跳过数百年修复的时间，直接苏醒，达成大团圆结局。

楚婵却拒绝了。

【你在气他引人杀你吗？】

“不是。”楚婵替海因解释了一句，“他想杀的人不是我，应该是路德维希，但不知道哪一环出了差错，最后居然是自己引火烧身了……最后把自己弄成这样也挺惨的。”

“竟然是鲛人，没日过啊。”

【……】

十一：【那你现在这样……是还在生气？或者是惩罚他？】

楚婵笑了笑：“我给他的惩罚已经足够多了。”

无论是真的，还是情趣向的。

脱离的那具身体，她不在是吸血鬼了，眼眸却依旧如夜色一般深邃且迷人。

“十一，我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