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展步一笑:“杨松,你是不是觉得,你身有天遁神教的替死符箓,我拿你没有办法?”
听到展步这句话,杨松此时目光一缩,他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展步,好像在斟酌展步究竟是吓唬他,还是真的有办法杀掉他。
展步此时则冷冷的一笑,这时候展步的手出现了一枚柳叶,其实如果展步愿意,稍稍动用一下老柳树的神通,要杀掉杨松并不难,哪怕他的身有天遁神教代死的宝贝。
要知道,当初画主身那么多代死的宝贝,甚至有槐陵之主的宝贝,老柳树轻轻一抖搂都给她抖搂出来了。
杨松起画主要弱了太多,他身算有什么天遁神教的替死宝贝,如果展步真的想让老柳树留下他,也很轻松。
杨松这时候好像想明白了,此时他叹了一口气,对展步有些懊恼的说道:“我不明白,你明明那么厉害,你明明不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却不理解我。”
“理解?”展步此时目光一缩,而后对杨松说道:“你觉得,一个玄门人,需要理解一个盗墓贼吗?”
杨松听到展步的话不再做声,此时他幽幽的看了远方一眼,仿佛想看到他所牵挂的人一样,大约看了两三分钟,杨松忽然又转过头看向了展步。
接着,杨松对展步说道:“如果你要杀,那杀了我好了,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是啊,能在樊苏手下逃掉的人,怎么可能是蠢材,只是,我不甘……”
此时杨松的眼神平静下来,无喜无悲,好像真的在等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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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松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此时的杨松,整个人看去有点失落,好像一个有着莫大苦衷,背负着莫大的秘密而无人理解的苦行者一样。
这时候杨松自嘲般的轻轻一笑,摇摇头说道:“呵呵,人家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是我他妈的,人不在江湖,却被江湖找了门,同样身不由己啊……”
展步听到杨松的话则冷笑了一声,很不屑的对杨松说道:“杨松,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选择,你说你贪财,或者贪色而加入天遁神教,我还觉得你这个人虽然是小人,可真诚。但现在,你弄这么一副恶心表情,还说什么身不由己,这有点矫情了,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听到展步的话,杨松本来有些优雅的面庞忽然变的狰狞,接着,他忽然变得一脸愤怒,而后低声对展步说道:“矫情?展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展步此时则呵呵一笑:“难道不是矫情吗?我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必须盗墓,呵呵,你不会想说,有人拿着枪,顶着你的脑袋让你盗墓吧?”
杨松见到展步这么说,他的眼睛一缩,仔细盯着展步看了一会儿,好像要重新认识展步一样。
那么直直的看了展步十多秒之后,杨松忽然摊摊手一笑,忽然变得无所谓一样,对展步说道:“呵呵,展步,我还以为你作为玄门人,看人有点本事呢,想不到,你不过也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真是难以想象,你这样的人,是怎么从樊苏那个蠢货手下逃生的。”
展步此时一阵惊讶,虽然展步刚刚的言辞很不客气,不过却也没想到能引来杨松这么大的反感,刚刚的时候他还称呼自己展先生呢,现在直接说展步不怎么样了。
此时展步同样轻笑了一声:“杨松,难道你觉得,只有认同了你的话,我才算一个合格的玄门人吗?你未免有点太过高看你自己了。”
杨松这时候则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正眼都不再看展步一眼,那种表情仿佛是在告诉展步:你不了解我,我没空搭理你。
展步这时候真的惊讶了,看杨松的表情,好像他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样,可是展步从杨松的面相却看得出来,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灾祸悬在头顶,也是说,并不存在谁逼迫他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