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君沙哑的嗓音低沉地落在白御风脸上,清楚地将她脸上每一个表情收尽眼里,他眼底划过一丝不忍: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我的工具,只是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
白御风怒极反笑:
“惹你生气?请问我哪里惹到你了?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就因为一封来历不明的
信,你就这样对我?信上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懂,连信是谁送来的我都不知道,凭什么你要生气?这就是你以前说的……你喜
欢我?”
祁长君凤目轻眯:“你不信?”
白御风冰冷地瞪了一眼祁长君,她不信,当然不信。
只是偏偏就在此时,身体下方突然传来的不舒适感让她突然皱眉:这种奇怪的感觉……怎么回事!
白御风眼底的惊慌变幻莫测,脸色有点刷白,不会吧……她都两年没有来月事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月事?
开的什么玩笑?!
祁长君似是注意到了白御风脸色的不自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似有似无地划过白御风的小腹,硬是将自己身上沸腾
的热血压制了一大半下去。
他的玉指轻轻落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感受着她的细腻:
“来月事了?”
他的手指落得极有艺术感,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像闲庭信步般悠然自得,却像天然的画笔般,撩起白御风浑身的战栗。
“够了卿华!”白御风猛地推开祁长君,眼底的目光越发冰冷:
“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讲清楚,”
祁长君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腹部,手指灵巧地试探性摸了摸:“好像是真的来了。”
白御风只感觉火烧到了她的脖子,她跟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说这种事干什么?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她怎么偏偏就这个时候来月事了?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事实是,她只感觉身子下方那股暖流奔流不止,恐怕早就江河泛滥,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