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君斜长的凤目轻眯,似笑非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不识时务的,下次斗胆再说了类似的话,本君可就要见血光
了。”
白御风不明所以地扇了扇睫毛,喂喂喂……她怎么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
众人还没醒悟过来,只听祁长君又加了两句:
“还有,哪的那双眼睛不要飘得太高,再多飘本君乖徒两眼,说不定你的眼睛就要没了;还有你的嘴,不要太多嘴,万一什
么时候一不小心哑了就可惜了;还有你的那双腿,不要有事没事就往我家徒弟面前跑,万一本君一个不小心当做狗腿子给打断
了,那可就实在抱歉了”
他虽然说得风轻云淡、随心所欲,可众人听着他那毫不掩饰的威胁语气,好像根本就是在说:
说要是敢打我家徒弟的主意,本君就去挖了他家祖坟!
众人额头冷汗直流,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宠徒狂魔”了,简直霸道!无理!蛮横!
总之一句话,帝祖这个千年偏执狂,誓将“护徒事业”进行到底!
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孟子瑜乐呵呵的:“是么?”
俪夫人一听见有人要对她儿子不利,疯了一样从人群中挤过来,尖锐地吼叫道:
“你就是帝祖?你凭什么这样说的儿子?我儿子那里得罪你了?还有,本来就是你徒弟不对,连个中等医蛊师都算不上,竟
然还敢医治我儿子?她差点治死了我的儿子,这笔账我还有跟她讨要回来呢!”
祁长君微微一笑,目光凌厉:“你还要讨回公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俪夫人脖子缩了缩,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惧怕,孟子瑜不着痕迹地把她拉了回去:
“娘,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他将俪夫人护在身后,笑盈盈地对祁长君道:
“我娘本就有点精神不正常,再加上刚才丢了那块她最喜欢的麒麟玉,受了点打击,精神更有点错乱了,帝祖大人不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