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天朝大军的粮草之地,那仅凭这五千五百骑,根本就不可能会带来什么危险性,如果是正面做战的话,这点兵力也实在是不够用。
“二王子,怎么办?”吕蒙看着手中的各条传回消息,也是感觉到头一阵阵的发麻。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棘手,以前他带军多是在江上游历,像是陆地上的事情倒也并非是十分的清楚。
“去洛阳,即然劫不到粮草,我们就去他们的新皇都闹上一闹,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孙权的目光眨呀眨,终于下定了决心。
“突袭洛阳?”听到目标改变,竟然要奔洛阳要去,吕蒙心中不由就是一惊,那里可是天朝仅次于晋阳城的大本营,凭着手中这五千五百骑真的能打胜仗吗?
似乎是看出了吕蒙心中的疑惑,孙权不由呵呵笑道:“看看,连将军都想不是到,想必天朝那些家伙一样也猜不到,这就正好让我们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权的脸上还露出了得意之色,他似乎为自己的决定而感觉到英明一般。
孙权是二王子,本来就是说了算的,即然他下了决定,吕蒙自然是会服从的。“好,即是如此,我这就下去准备。”
距离张兴接了任务到现在,己经过去了四天了。
可是四天来,张兴一直就没有得到孙权路军的消息,他们就真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的消失不见了。
“难道还会长翅膀飞了不成吗?”张兴的脸上带着一丝焦燥之意,毕竟还是年轻,遇事有些沉不住气也是正常的事情。
而此刻张兴的这种表现,看在一旁五军团七师师长宋波眼中,确在心底里有些讥讽之意。
这一次,军团长和军师突然把他叫去,尔后说起让他带手下一万士兵听命于张兴的事情,他着实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个张兴看起来是如此的年轻,后来一打听,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而己。自以为知道了真像之后,宋波心中就有些不喜了,他弄不明白,军团长和军师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他堂堂的一师师长听一个小小营长的指挥。
奈何的是,这是军团的一二把手下的命令,他也是不敢不从,但这并不妨碍他心中小瞧于张兴。反正你怎么做,我就怎么配合便是,至于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怪不得他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徐晃发自心底里的去佩服呢?
三人见过礼后,徐庶不在客套,而是开门见山的说着,“昌盛呀,这一次郭大人把你派来,在是合适不过,因为眼下就有一件十分为难的事情需要处理。”
“哦,还有什么事情是徐军师与徐军团长处理不了的吗?”张兴呵呵笑着,脸上带着笑容,在问起这句话的时候确己经做了一定的思想准备。
即然事情连一军的军团长与军师都处理不了,那不用说,与打大仗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和自己说了。而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一定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人命不多,但关乎的人确不少,只有这样的事情,才会留给自己来处理的。
张兴面带着微笑,徐庶确是脸色绷紧而言:“昌盛,情况是这样的,我与徐军团长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东吴一支五千人的骑兵由军营中外出之后就在也没有了消息,而接着不久,东吴二王子孙权也一并带着五百家骑消失不见,我们想,应该是有所关联的。”
没有深说,只是将情况介绍了一下之后,徐庶的目光就落到了张兴的身上,显然他是想听一听此人的意见了。
“有这样的事情?”张兴听后,将事情在心中做了一个衡量。
原来事关孙权,也就怪不得会让徐庶军师如此的为难了。
单从华贵妃那里论,对孙权,张兴也要称为一声舅舅的,这怎么说也算是皇家国戚了,有关这样的人与事,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就会无端的得罪许多人。想一想,孙尚香可是孙权的姐姐,倘若是其弟出了事情,那做姐姐的会罢休吗?说不准哪天一个枕头风吹过去,他们五军团就会落上一些小鞋穿也是保不齐的事情。
徐庶目光长远,心智非常人可比。像是这样留有后患的事情又岂能随便去做?倘若是东吴真的与天朝开战还好说一些,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有些人杀了也就杀了,只是现在东吴并没有直言开战,若是现在将冒头的孙权杀斩杀的话,那不仅仅是得罪了华贵妃那么简单,甚至还会因此而成为两国开战的罪人,这个大名,智者断然不会无端去扛的。
徐庶就是这样的人,原本他还正在发愁,怎么对付孙权呢。现在倒好,二皇子张兴来了。以此人的身份,不管是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外人都说不出什么来。纵然就算是将人给杀了,想必也不过最多就是一件失手之责而己吧。
身份的不同,注定着做事之后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这就是徐庶心喜于张兴到来的原因。
一旁的徐晃,原本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可是现在听徐庶这一讲,他也马上如醍醐灌顶一般的醒悟了过来。不错,对付孙权这样的身份的人,张兴正好去做。可谓是半斤对八两了。
张兴问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便是明顾顾问了,当然,也是在请战之意。倘若是不想参与事情的话,那只需说一句,远来劳累,需要先休息就是了,而现在即然提出了问题,显然己经表明了心志。
张兴没有拒绝,徐庶心中就是一喜,脸上也带出了赞叹之色,而后言道:“张兴营长听命。”
即然是决定用人了,那就要以官职相称。张兴听后,是当即又半跪在地道:“末将张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