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一个犯人听后赶忙跑过去朝便池里尿了起来,随后将那个男人的脑袋按了进去。
男人被折磨的不轻,最后又被几个犯人强行拖了过来。
“我错了……我给你们磕头了……我是你们孙子……我是你们的屁……你们饶了我吧。”
男人一边咳嗽着,一边在苦苦的哀求着,不过老大却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又命令说:
“既然你那根东西不老实,这位新进来的小兄弟又觉得你擦地很吵,那就用你那玩意擦吧。
要是擦不干净,我可能会想个办法,让你那东西爆开。”
刘晨看着一众犯人,对男人的各种欺负折磨,他心里面虽然同情的想法,但是却非常的害怕,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这么黑暗,不知道那犯人为什么不找管教帮忙。
想到自己可能长时间都会待在这种鬼地方,他突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听到他的哭声,犯人们先是一愣,之后则开始哄笑起来。
至于刘晨则哭的更加厉害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出去了,他很害怕,也很后悔,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对张松涛出手。
只可惜,他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
晚上,看守所弄得是光是闻闻,就让刘晨想吐的煮白菜。
完全没有油水,满头更是干巴巴的,他刚进来的时候还不肯吃,但眼下可能是饿极了,也不管这是不是给乞丐吃的东西了,他也硬着头皮的吃起来。
可吃了没几口,他就跑去厕所去吐了。
过程中,又再度引起一众犯人的哄笑。
好像他的存在,在这里反倒是成了这些犯人的一款娱乐节目。
时间在这种地方,很大程度上已经失去了意义,唯一的表现无非就是白天和晚上。
“唰唰唰!”
“唰唰唰!”
“唰唰唰!”
擦地的声音,从各监里传出来,仿佛那些犯人擦噌的不是地面,而是刘晨的心一样,令他心神不宁。
吕守市的看守所里,刘晨有些崩溃的坐在冰冷的铁栏前,眼中含着泪光的,望着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让他无法触及的自由。
他进来这里已经有两天了,因为他家托了关系,加上他又是杀人嫌犯,所以在这里倒是没有受到欺负。
毕竟在看守所的众多黑暗规矩里,就有一条是不惹杀人犯。
因为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刑期较短的,而杀人犯则是在这里过渡,再者也是怕将杀人犯逼急了,来个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
所以即便是看守所里的“老大”,也不会去难为刚进来的杀人犯,但若换成是其他新人,尤其是强奸,或是小偷小摸进来的,那则会被折磨个半死。
刘晨他们这个监里,一共住着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是光着脚,如果是夏天倒还好,可现在眼看都已经快入冬了,气温本就低的很,再加上里面又阴凉的厉害,所以刘晨觉得他的双脚就快要冻僵了。
“唰唰唰!”
刷地的声音,非常烦人的在他的身后不停响彻着,那是一个因为性侵进来的新犯人,监里的老大安排他将地面擦干净。
那人30多岁,长得就很猥琐,对于这儿的规矩非常清楚,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进来了,所以表现的非常配合。
“你t能不能被刷了!”
刘晨红着眼睛,转过头对着那个犯人吼了一声。
正在刷地的犯人,被刘晨吼的一愣,下意识停了下来,朝着正躺在铺上,被两个小弟捏腿的老大看去。
“我让你停了吗?”
老大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那个犯人。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继续擦,老大消消气。”
犯人一边认错,一边又继续卖力的擦了起来。
但是刘晨却急了,毕竟年轻气盛,在外面又是很多人的头头,对于这里面所谓的规矩,他既没有经历过,也没怎么听过,所以在心里上并不怕那什么狗屁老大。
“我t让你别擦了你听不见吗?”
刘晨冲着那犯人骂了几句,那犯人敢怒不敢言,只得继续擦地。
倒是监里的老大,这时候从铺上坐起来,然后突然来兴趣的对身边的小弟们说道:
“是有点儿吵哈,你们觉得是不是也吵?”
“是挺烦人的。”小弟们也都纷纷附和。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地不擦干净是不行。”
老大说到这儿,眼珠一转,继而对那犯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