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chapter 34

这不就是让他死的惨烈的节奏嘛。

不用想都知道万磁王会怎么对他。

站在他的角度想想,打他是正常的选择。

这要是他闺女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跟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他铁定的弄死那个‘糟‖=‖=‖蹋’了他闺女的臭小子一顿。

估摸着万磁王也得这么想。

不弄死他,也得弄残了。

“洛克,快接一盆热水。”她喊他,“他拉臭臭了,得洗个澡。”

“好,”他去浴室接了盆温水,看着爱莉安娜把孩子简单的擦了擦,伸手接过伊登,熟练的给他洗澡。

朗姆洛现在已经不再害怕给他洗澡,随时抱起来的这种事了,小家伙快三个月了,骨头也比刚生下来的时候硬实了不少,他乖乖的泡在水里,眨着眼看着他,突然间咧嘴笑了。

他凑过去亲了亲他儿子的胖脸蛋,这小家伙让爱莉安娜喂得胖胖的,抱在手里也觉得压手了。

他们俩住的这里,温度还算是可以,不过对小孩子来说还是稍微有些凉凉的。

爱莉安娜给他裹上浴巾,抱他出去擦拭干水分,给他肉肉的身子擦了痱子粉,才换上个暖黄色的连体衣。

伊登扯着她的衣服不撒手,啊啊的叫唤着,浅蓝色的瞳孔盯着她的脸看,他看的不远,可爱莉安娜离得近,在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他就知道这是谁。

“饿了?”爱莉安娜轻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抬头看了眼时间,的确是该喂他吃饭饭了。

小家伙堵上嘴眯着眼舒舒服服的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偶尔挥舞一下手臂,发出哼唧声。

很快,他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爱莉安娜小心翼翼的拔出,拽下衣服再把他放在大床上。

白天小家伙都跟他睡在大床上,偶尔朗姆洛要来了兴致要陪她一起睡午觉才会把他放进婴儿床里,晚上这小家伙都是睡在婴儿床里的。

“你看什么。”爱莉安娜别过身子,皱眉不满。

“你躲什么,”朗姆洛捏了捏她肉肉的脸蛋,“我又不是没看过。”

爱莉安娜轻哼了一声,就感觉到他用手碰了一些,小脸蛋瞬间就红了,正打算骂他两句就看到他拽了张纸递给她。

“溢‖=‖=‖奶了。”

爱莉安娜瞬间就满脸爆红,“你闭嘴!”

“我们俩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你在我面前还害羞什么?”他轻笑,搂过自家别扭的小娇妻,在她脸蛋上亲了好几下,“伊登都快三个月了,我憋了都快一年多了。”

“少胡扯。”爱莉安娜在他腰间拧了他一下,“我怀孕的时候你不也动了两次。”

“顾着你的感受根本不尽兴。”他咬着她耳尖,又吹气,“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爱莉安娜当然想,可现在不行。

她按住他乱来的大手,义正言辞的说着,可脸上的表情还有语气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严肃。

“等伊登一百天以后。”她抱住他脖子。“我就给你。”

“那我不动你,今天让我尝尝甜头怎么样?”

爱莉安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她点头,朗姆洛赶紧把睡死的儿子放进婴儿床,推到另一个卧室,关了门就朝着床上的小娇妻扑过来。

他们俩正情意浓浓胡闹一翻。

完全想不到远在另一边的万磁王站在早就被翻起来过的地上是何等心情。

妮娜的坟墓,早就被人挖开了。

朗姆洛心里苦。

可他没法说。

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娇妻……怎么盯着她的家伙们都这么可怕??!

可他的小娇妻天天忽略他。

他儿子总是吸引他麻麻注意力。

家里的猫又跟他争宠不说。

他还得防着外面的小动物勾引他老婆。

还有个总是妄想撬他墙角的混蛋们。

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上帝还要来刁难他。

p又来了个老丈人。

朗姆洛:……

他觉得这日子没发过了。

“你怎么了?”

爱莉安娜不理解他为什么震惊成这个样子,轻轻的推了推他胸膛,“你认识他?”

“认识。”他扯了扯嘴角,二十年前的事情人无人不知。

可那家伙一点都没放出来过他有女儿的消息啊,而且根据爱莉安娜所说的梦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为什么这姑娘没有在他身边长大,而且现在才认为他是她的父亲。

估计还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以为这姑娘死掉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把这姑娘弄到手。

……要是这样的话……

朗姆洛忍不住嘴角微抽,觉得自己浑身都痛。

这要是被万磁王知道他女儿还在,这铁定要揍死他。

事实的确是如此。

既然她可能是万磁王的亲生女儿,那她是不是也遗传了变种人的能力?可他与这姑娘在一起两年了,她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问题。

他没问,这姑娘都不知道万磁王是谁,要是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变种人会不会很害怕?

那伊登是不是变种人?

他不敢问她,怕她害怕。

“安,你没有之前的记忆?”他轻声询问着怀里的姑娘,给她整理了一下刚刚被他扯开的睡衣。“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莉安娜记得不清,她的记忆是从十岁之后才有的,她只记得自己生了场大病,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身边有两个人自称是她父母,直到她十七岁他们俩因为车祸过世。

这些事情朗姆洛都知道。

“我这几天做的梦,可能是我失去记忆的一部分。”她想了想说到,导致她开始一点一点恢复记忆的原因就应该是在山里居住的那段时间。

可她记得不清,只有梦里的那些可以记住。

她仰头,看着朗姆洛一脸复杂的表情,心里相当的不理解。

“你怎么了?”她又问了一遍,“你哪里不舒服吗。”

的确是不舒服。

他叹口气,搂紧怀里的小娇妻,大手轻轻摸着她胸口的那个细小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