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儿女啊，是无辜的，若是儿女因为自己而被牵涉其中，她们是痛苦的。

“生下的孽障，不管知不知道，都是错的，这一点是无可申辩的，你若是操心，以前就不该生下来。”沈老头已经幡然醒悟了，所以，脑子很清醒，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老爷，求你了，你对我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求你放了我们的孩子，求你了。”妾室们在沈老头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和冷漠，甚至是决绝，开始慌了。

“怎么样？这种感觉，舒服吗？”沈清欢揶揄。

“什么感觉？”王氏莫名其妙，知道不该问，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你的情郎，毫无用处吗？除了能在床上让你欢愉之外，你说他有什么用处？一个男人，若是只有这些用处，那和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沈清欢这一招，是为了诛心。

她们口中，不都是说他们的情郎，是个厉害的吗？

那么，她就是要告诉大家伙儿，不存在的。

她们眼中厉害的人，其实在权势之下，灰败如土，毫无用处。

“你……”喂马的和厨子都面色铁青。

男人其实最害怕的，还是怕被人说的无用，那都是有自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