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越来越疼,而且,疼痛的面积也越来越大,脚心却被羽毛蹭得奇痒,这一上一下,一痛一痒,煞是难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段旭尧在一旁,依然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面上带着邪邪的笑。
负手而立的温熠宸看着一会儿面色痛苦地扭曲,一会儿笑得流泪的左岳峰,眼神清冷,没有一丝表情。
一个时辰后,左岳峰依然顽抗着,一会儿皱眉咬牙,一会儿咧嘴大笑。
温熠宸没有继续观看审讯,转身离开。
段旭尧也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掸掉身上的一根羽毛,笑着道:“看来前辈还是没享受够,那就请前辈继续享用吧,晚辈先告辞了。”
刚一转身要走又停住了脚步,一声邪笑:“那两枚玉针,名曰逍遥针,此际已经完全进入前辈身体,他们会顺着经脉慢慢移动,最终进入前辈的心脏,整个过程,前辈一定会感到很逍遥快活哒,哈哈哈……”
段旭尧说完,“唰”地打开扇子,潇洒地摇着扇子迈步离开,随着密室石门关闭,段旭尧的笑声才听不到了。
左岳峰此际心中也在挣扎,是说还是不说?若是说了,珝云答应给他的东西,估计就泡汤了,若是不说,他可能就离不开这间石室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犹豫不决时,两枚细针已经进入经脉之中,剧痛让左岳峰浑身抽搐起来,像骨头被一块块捏碎一样疼痛,而脚心被羽毛折磨地更痒了,像是数万只蚂蚁来回爬动。
这种感觉,比分筋错骨更难受。
温熠宸与段旭尧先后出了密室,来到书房。
此时,天色已暗,温熠宸站在窗前,抬头望着冒着幽寒之气的月亮,淡淡地道:“明日,挑选人马,准备去万州,今晚一定要让他招供,我们才能知己知彼。”
“嗯,我知道,就交给我了,今晚我一定要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段旭尧坐在书桌旁,依然把玩着手中的扇子。
片刻沉寂之后,段旭尧起身来到温熠宸身边,与其并肩而立,同样看了看空中的月亮,欲言又止:“你………”你了好久,才接着道:“你要如何面对叶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