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折腾了一宿,加上失血不少,江言笑身子骨有些虚,坐着坐着睡了过去。
如他所言,他又做了与李玄清有关的梦。
只不过,这次梦里不再是“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或“被师尊抛弃后苦苦哀求”这样或怀念或悲情的场景,江言笑罕见地……做了一个春梦!
梦中,他将所见所闻学以致用,像云姬一般“不要脸地勾引”李玄清,然后被他的师尊压在身下,掐住脖子狠狠地贯穿、惩罚。
江言笑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尤其是脖颈与小腹,又酥又麻,出了一层汗。他仿佛茫茫大海上一叶扁舟,被狂风巨浪掀翻顶撞,快要碎成千万片,又像是瀑布下的一株植物,被暴怒的水流冲击地支零破碎,哭都哭不出来。
“师、师尊——啊!!”
一阵热流涌入下半身,江言笑剧烈吸气,猛地睁开眼睛。
“你!”
江言笑发出一声惊呼,刚说出一个字,喉咙却被扼住了。
在三番五次离开又出现后,那个神秘的哑巴少年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与他挨得极近,几乎贴在一起。
他的姿势很怪异,两腿屈着,一只膝盖抵在江言笑裆下,另一只落在草垛上,右手紧紧掐着江言笑的喉咙,左手垂在身侧,撑住了地——是一种侵略进攻、略带折辱的姿势。
“……唔。”
江言笑喉咙剧痛,仿佛吞进火炭,烧得说不出话。他试图挣扎,却发现那少年力气奇大,看似白嫩纤细的手臂犹如铁箍,把他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少年就这么压着他,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他只是直直盯着身下人,眼神冰冷,神情漠然,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你……到底……是……谁?”
江言笑运尽灵力,才蹦出几个字。
“……”
少年听了,依旧面无表情,掐着江言笑脖子的手却松开,垂到了一旁。
勃颈上炙热的温度连成一个环,仿佛发热的项圈,随血管膨胀跳动。不用低头,江言笑用余光瞥见自己脖子上的红光,那红光亮而闪烁,映在少年雪白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丝不祥的血色。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