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hapter20

对我说谎试试 Jilly 4030 字 10个月前

喝喝逛逛,到了晚饭的时间,周嘉垣问宋沫沫想吃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都鼓起来了,一杯奶茶下去,又是甜腻腻的,她真的什么都吃不下了。

周嘉垣轻笑,是谁说自己饭量大的?

宋沫沫生气:“就你话多!”

过了会儿,她提议:“要不回家吃吧,晚点吃,反正晚上要熬夜的,你现在饿吗?”

周嘉垣想了想:“回你爸妈家还是我爸妈家?”

宋沫沫:“……当然我们自己家。”

让他做饭还是挺难为的,毕竟晚上工作还是挺多的,周嘉垣还是点点头同意:“简单点。”要是弄复杂了,他情愿不吃了。

“难的我也不会啊。”她看看他,提前打了预防针。

“你要做?会么?”周嘉垣有点惊讶,他以为小公主只会吃饭。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会的可多呢。”宋沫沫吸了一口奶茶,白白的奶粘在她下唇,看得他心痒,周嘉垣撇开眼,表情冷漠的往前走。

没过几秒,又忍不住弯下腰,拇指在她唇上抹了一下,白色的没了,只有嫣红的纯色。

两人恰好对视一眼,气氛微妙,周嘉垣迅速错开眼,宋沫沫轻哼,继续吸吸吸!

两人来到负一楼的超市,周嘉垣推了辆车。

晚间超市人巨多,大多是下了班出来逛街的,顺便把菜也买了。商场负一楼的超市大多是进口产品,部分果蔬也是,肉类鱼类都是成盒装的,明码标价,标准规格。

周嘉垣问:“你会做什么?”尽量拣会的来吧,也不能难为了她。宋沫沫:“你看着来吧,我都行。”

可以,大话很会说啊。

周嘉垣捡了一盒牛肉,切好的鱼块,西兰花、都是看起来清爽又好处理的。宋沫沫补充了一些调味料,五谷粗粮,坚果,面条,还有几盒寿司、晚上当宵夜的,周嘉垣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新婚妻子,她是真的会做饭的,或许还做的不错。至少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后面宋沫沫拉着他去了零食区,选了许多膨化食品,薯片,虾片,鱿鱼丝,小鱼干,果汁,酸奶……

塞得满满一车。

周嘉垣看得目瞪口呆,思考片刻,还是决定随她去吧。

快去结账时才提醒:“买点水果。”

宋沫沫说:“待会在小区门口买,这里贵,拎着还重。”

周嘉垣:“……”

没想到,她真的还挺懂的。周嘉垣夸她懂事。

宋沫沫瞪眼:“你当我是智障吗?”

她说:“我和哥哥小的时候,都是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没大人照顾。哥哥上了大学,医学专业非常忙,好多事情我都得自己来。我爸爸妈妈回来以后,我才甩手什么都不干的。”

周嘉垣把卡递给收银员,“以后你说给我听。”

宋沫沫眼珠子转转,“不过,我是有人依赖就绝对不干活的,以后会让你知道。”

她往他肩膀依靠,嘿嘿笑起来,周嘉垣也淡笑,像两个人说小秘密。

收银员还卡的时候看到两人咬耳朵说悄悄话,抿唇低下了头,年轻就是好啊,无所顾忌呢。

提上东西,四个袋子,周嘉垣一手两个、宋沫沫也要帮忙,周嘉垣把钱包和钥匙交给她,低声道:“不用,顾好你自己就行。”

宋沫沫轻轻“哼”一声,心里却被谁抓了一样,柔柔痒痒的。

chapter20

宋沫沫是被热醒的,她蜷缩在客厅沙发里,身下都湿了一片,全是汗。临睡前她开着空调和风扇,抵挡摇头,凉风轻轻拂在脸上、很舒服的。

醒来却是风扇被关了,空调温度打到27摄氏度,不热死她才怪。

离开沙发,留下一排水印。

她爬起来打开风扇,脸凑上去,汗液一挥发,爽到不行,她坐在客厅里大喊:“周总!”干嘛把她的风扇关掉。

房间里周嘉垣没搭理。

她又喊了两声,依旧没回应,宋沫沫跑过去找他,推门,看到周嘉垣坐在次卧的飘窗上,电脑放在腿上、正开视频会议。

宋沫沫立马噤了声,但周嘉垣还是被打扰。

见她扒在门上,周嘉垣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冲她摆摆手,意思是:先出去。那是他的工作,严肃地一部分,是她不能打扰的。

宋沫沫默默退出去,回到客厅。

不多时,周嘉垣关了电脑出来:“喊什么?”表情淡淡的。

宋沫沫仰起脸控诉:“是不是你把我风扇关掉的?是想热死我吗?”

周嘉垣走过来:“长时间对着吹,不舒服。”

“可是我热啊。”

周嘉垣看看她额头,还有锁骨,真的都是汗,泛着水光。他摸了一道,嘴上不肯承认是自己错了。

宋沫沫哼唧一声,吃饱喝足,精气神也回来了,要开始犯神经病了,指着他的鼻子凉凉道:“你干嘛揩我的油啊?”

周嘉垣低头浅笑,挑眉问:“有劲了?”握着她纤细的胳膊,直接把人拉过来,宋沫沫掉以轻心了,直接被他弄到怀里,人也将将跨坐在他的腿上,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相对。

宋沫沫一时微窘,错开脸,又被他捏着下巴。周嘉垣没什么表情,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离开,又贴上来,含住吮了溪下才放开。

凉凉的唇,还挺舒服的,降火。

宋沫沫怀疑,周嘉垣亲她是为了给她消气。

“还疼不疼?”

宋沫沫一愣,没想到这茬,羞窘地捶打他的肩膀。

周嘉垣笑笑,探手摸了摸,自言自语道:“估计是好了。”

宋沫沫跳着逃开,哇哇大叫。周嘉垣说:“去洗个澡,傍晚出去吃饭。”

这一次宋沫沫没拒绝,乖乖进浴室。周嘉垣继续在客厅工作。主卧的门没有关,半对着他的书桌方向,就听见宋沫沫叮叮咚咚地忙活了好一阵,洗个澡也跟拆家似的、哈士奇吗?

周嘉垣瞥了一眼,只见她随便裹了一条浴巾,赤脚走出来去行李箱中找东西。那条蓝色的浴巾是他的,他有给她准备,一条白色的,估计她没看见。

周嘉垣抿抿唇,没提醒。

去了卧室里,又是乒乒乓乓的一通折腾,周嘉垣被吵得没精力工作了。宋沫沫吹了头发后,又换了另一条酒红色的长裙,还是宽吊带的,料子很舒服,又凉快。然后抱着她的家伙去客厅的穿衣镜前,坐在地板上化妆,描眉,腮红,定妆,口红。

脑后随便扎了一个丸子头。周嘉垣在远处时不时瞧着,有些奇怪,明明她扎好了头发,整整齐齐的,又用手去抓了抓,弄乱,扯了几缕发丝下来,像刚起床的样子。

还有她竟指尖沾去了点口红,点在自己的脸颊,又抹了抹晕开,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明明已经在脸上扫了许多东西,为什么还要把口红抹上去?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

半个小时,她终于画好了,化妆包扔进摊开的行李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