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娘的臭死了！？沈云飞不服的差点儿想跳起来。他的味道可是被不少人说过好闻的！

“哈哈哈！”

中年阿姨模样的客服主管大笑出声，一笑还一边说：“不是挺好闻的嘛！一个是优雅的麝香古龙水味，另一个是带点玫瑰味的咖啡香……”

客服主管说着还对着苏屹和沈云飞嗅了嗅：“……真的很好闻啊！”

“再好闻的味道过于浓烈了都是臭的。”

安然和客服主管说说笑笑着，一行人很快到了员工娱乐室。这里现在已经被清空了员工，周围也都亮起了暂时禁止员工进入的led。

看着把登录十一个死者脸谱账号的事情丢给另外三人，自己在一旁打呵欠的安然，戚逸拘谨地问：“您……不去调查吗？”

“不去啊。”

安然理所当然地笑笑：“有手下能代劳的事情，我干嘛自己去劳心劳力呢？”

戚逸怔了一怔，随后近乎无声地笑了起来：“您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你是想说我是个怪人吧？我懂的。”

安然也笑了。

“没有的事情……”

戚逸抿抿唇，又小小声地腼腆道：“其实……或许有一点点？”

于是两人又相视而笑，之前两人间明显的距离感也被拉近了许多。

沈云飞的白眼球已经飞到了天上。在他看来现在的安然实在是太假惺惺了！她那么个脾气差劲的河东狮怎么可能会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面带笑容地说话？

是是是，没错。他是有想过安然要是那种普通的爱笑女孩子会比现在这么个母夜叉的样子可爱许多。但是这会儿母夜叉真变成了菟丝花，不习惯的人反而成了他。

……说到底为什么安然在他们的面前就是母夜叉河东狮，在这个娘娘腔的小娘炮面前就会这么温顺亲人啊？安然可不是那种见到帅哥就变脸的绿茶设定吧？

怨念地检查着自己所负责的受害者的脸谱账号，在受害者的联系人里没有看到可疑的联系人，也没有在受害者的通讯履历里查找到可疑的通讯履历，沈云飞心道这个受害者的账号真是干净的异常，也异常的空洞。

只要是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为人知的爱好或是对某种事物或人的好奇心。这个受害者关注的虚拟形象里却没有明星偶像、网络红人，没有人生赢家和成功鸡汤的贩卖者，没有自动发布内容的bot（网络机器人）。甚至连美食、树洞、吐槽、新闻、喵星人汪星人萌照这种是人起码都会关注一个两个账号都没有一个。

诚然这种漠不关心并不能说是什么过错，然而网络社交软件的用户之所以会对这些软件产生黏性就是因为能利用这些软件轻松地获得资讯，能够通过软件与他人轻易地被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