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闲摆了摆手:“说够了就回去吧。我很累了,就不继续招待你了。”
“诶?”
娜拉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苏闲实在很累,便打着哈欠站起来,将她推嚷着送出了门外。
“诶诶诶?”
“吱呀——砰——咔嚓!”
娜拉看着重重关上的房门,又听到干净利落的上锁声,整个人都木了。
“你怎么能这样!”
好半晌,她终于醒悟过来,扒着房门就尖叫出声。
法克!过去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呢?
你不是说你比任何人都要爱我吗?
你不是说要抱着我到天涯海角去看夕阳的吗?
你怎么突然变了?
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开门,开门啊!外面好冷,我的包还在里”
“咔擦——吱——”
门真的开了。
苏闲眯着眼走了出来,把她的包包递给她,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乖,自己回宿舍去,很近的。”
“吱呀——砰——咔嚓!”
“我呀!”
处理好这狗屁倒灶的事后。
苏闲便回到卧室,摘下“弥诺陶洛斯的鼻环”收回卡册,便往自己的床上一趟,几秒钟后就睡了。
这“弥诺陶洛斯的鼻环”虽然好用,却会使人逐渐丧失理性,变得越来越像一头蛮牛。
因此不能久戴。
次日清晨。
苏闲睁眼洗漱,开始整理东西,也渐渐回想起了昨夜的事。
“跟人未婚妻偷情被抓包了啊?难道这也是马克躲在密室里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对方虽然是个正牌的男爵,但只要我也找个私家侦探,把娜拉和其它几个情人私会时的照片都拍下来送去,让他知道自己头上长的不是一根草,而是一片草原的话,他应该就没有闲暇来专门针对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