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洛啊,你看啊,我这手啊……根本不受控制呀!”
君千洛凉凉地看着他,实在想不明白他这是演的哪出戏。
血诏这种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用的,这楚梵倒好……
她瞥了一眼他的两只手,手上并无任何的伤痕,不像是用自己的手指写的。
“陛下这手指……没有伤呢?”
楚梵一听,连忙把手放置身后,有点心虚地笑了笑说:“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血诏已出,你也已经接了,等那方皇陵修建好,你就登基吧……”
“这是什么。”忽然君千洛在楚梵的脚边瞧见了一只碗,她连忙蹲下将碗端起,看见碗中盛着一碗血。
她蹙眉一看,他喵的竟然是鸡血!
“你用鸡血来写的血诏?”
靠!
亏她还以为楚梵这是真的认真要禅让帝位呢,竟是用鸡血来写,一点都不严肃。
楚梵被人捉住了小辫子,心虚又弱弱地说:“这……这也不能怪寡人,寡人怕疼嘛!你,你也别生气。皇位给你后,寡人这几日就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君千洛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