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不满,他已经转头往外吩咐:“小德子。”
“陛下,奴才在。”
“去取药膏。”
君千洛无奈撇嘴,只好乖乖躺回去休息。既然他不肯说,明天她就自己去见墨天霖。
好不容易把墨天霖给抓到手,当然要有点线索。
脑子里这么想着,也渐渐有些困了,便阖上了眸子。
睡得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沾了清凉的药膏抹在她脖颈的红印上,凉意透人。
她闭着眼睛,不由得往擦药的人方向磨蹭着挪动而去,最后还像个猫儿似的蹭了蹭。
墨北宸看着她这般模样,失笑。
但男人的视线又扫过她脖颈处,笑意也渐渐被嗜血的寒光淹没。
……
第二天一早君千洛就去了牢狱中。
她发现牢中的墨天霖正盘膝坐在那儿,闭眼假寐,胸口那枚暗器不知何时被取下了,血迹还凝固在了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