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知以某男的心思,那本画了他果体的奏折肯定会被烧掉,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奏折真的被赵大人看见。
“不睡了?”他哑着声问,暗淡的光线下,他眼睛潋滟灼灼。
君千洛心想他这么闹,她怎么睡得着?
“你明日还要上朝,你赶紧休息!”她推开腰际上的大手。
“明日休朝。”他语气一深,“特地为你休朝!”
为什么后半句的时候要强调“特地”两字,别有深意似的。
“为什么?”
“今晚到明日,好好收拾你!”男人一字一顿,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他会让这欠收拾的小混蛋知道什么叫求饶。
君千洛眉心一跳,觉得……情况不太妙呢?
“啊啊,阿宸,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好,万一你害我动了胎气,我……”
“不会。”他俯下头,辗转吻住她红唇,看见她因此而变了些脸色的小脸,他唇角才轻轻勾起一丝微弧,“小混蛋,我说过,收拾你不一定在榻上。”
君千洛:“……”
男人又捏了捏她软绵白净的小脸,声音低沉中还带着点魅哑:“落落,解释一下,什么叫直男?”
直男两个字可让男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