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坐那儿吃了多久的东西,男人就站在她身边看她吃东西看了多久。
等她将桌上的糕点扫干净,她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站起身来朝着墨北宸行了一礼。
“陛下,您召见臣是有何事?”
他没说话,凝视着她的小脸,目光缓缓落下,便触及到她布衣上的血迹,眸光一沉。
他拉过她的小手,看着她手腕,上面还缠着黑色的布条,正是他昨晚上穿的墨袍。
男人轻叹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君千洛觉得自己有点装不下去了,尤其是听见他这一声轻叹声,一把拽过了他的衣襟。
“你叹什么气,我都没叹气。”
“过来。”他出声,将她牵到了书房内间。
她也不反抗,见他坐在了御案前,她刚想问话,人就被他抱起安置在了腿上。
她瞪眼,“陛下,请自重。”
她话音刚落,肩上一痛,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丝……你属狗的吗?”她要从他腿上挣扎着起来,横在腰际上的手臂却蓦然收紧,将她一寸寸往怀里拉扯。
下一刻,他灼热的呼吸全拂在了她的颈间,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