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昨日可是独守空房,太子一夜宿在了书房内。”
“何止呢,听闻那太子还看中了东横国皇帝身边的男人。”
“天啊,不怕嫁个负心汉,就怕嫁给个断袖,丈夫不碰自己,再高权势也是莫须有的,没有给丈夫诞下子嗣那地位可想而知。”
“嘘,小声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街上的喧哗声虽大,也能听出他们在说什么。
君千洛坐在酒楼的二楼,听着楼下议论声,很是满意地扬了扬唇角。
“陛下……”妙音轻轻唤了她一声。
“这次干得不错。”君千洛赞赏地从怀中摸出了一只玉簪,递给了妙音,“赏你了。”
若是往常,妙音肯定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可今日,她却忧心忡忡地接过了这只玉簪,道了一声谢。
君千洛察觉到她的情绪,莫名问道:“你怎么了?”
“陛下,太子妃……听闻昨晚上的事情,今日就将太子状告到这西焱国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听了责备了一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