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死太监那无语凝噎一副想杀她又不能下手的憋屈样子,她莫名觉得很愉悦。
墨北宸冷瞥她一眼,“看出什么了吗?”
在男人的字典里只有有用之人和敌人之分,不杀这大夫,完全只是因为师父说这落大夫可以解蛊王。
君千洛耸耸肩,“恕我愚钝,我还真没看出来什么。”
蛊王不是在发作时,根本无法查探任何的异样。
她现在即便给他把脉,她也查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蛊王可会解。”墨北宸不再与她拐弯抹角,身子倚在椅背上,轻眯凤眸。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落大夫有些熟悉。
偏偏这熟悉感让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究竟哪儿熟悉。
不过这胆大包天的模样,和那日用嘴喂他的女人一样不知死活。
君千洛面具下的唇微微漾开一抹笑意,“蛊王呀!这可是个蛊毒耶,恐怕需要观察观察才行。”
“观察?”男人薄唇微启,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