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酒楼还熄了灯。
按照东横国的情况,入夜后这条最繁华的街道应该是酒楼最好赚钱之时,东横国民风开放,并没有夜禁一说,因此很多酒馆茶楼赌坊等夜晚正是热闹喧嚣之时。
她从酒楼的后院翻墙进入,往前院而去。
不过很快,她发现一名丫鬟正端着一只药碗往楼上走。
她袖袍微动,抬袖,袖中骤然灌满风,银针赫然而出,扎在了丫鬟的后脑勺上。
丫鬟双眼一黑,晕厥在地。
君千洛连忙大步走上去,在她手中的药碗即将打翻在地之前,她敏捷地将药碗给接住了。
将药碗端至鼻尖嗅了嗅,她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神色。
光是闻着这药,都觉得有些不太一样。
气味不是苦涩的,而是香甜的,甚是好闻。
好像挺好喝的?
她将药碗放下,四顾了一圈,将丫鬟拖到黑暗角落里将丫鬟身上的外袍扒下,套在自己身上。
她们的身形有些相似,因此衣裳穿在身上相当合身。
就是她脸上这胎记……
恰巧在丫鬟的怀中摸到了胭脂水粉。她双眸一亮,将胭脂水粉胡乱抹在了脸上,重点是遮住半张脸的胎记。
……
君千洛整理完毕自己,端着药碗上了楼。
她也不知道这药送往哪个屋子,正思索着,身后就传来了一道老人的叫喝声。
“你,不是让你把药送过来,你还愣着做什么?”
听见声音,君千洛转过身去看,正好看见了一身青衣的老人站在身后不远处。
他的身后便是一间雅间,屋中并没有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