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烛不同,他关注的是事情的本身。
见她一口茶下肚,人也缓过来了些,就问,“你可认得他是谁?”
王氏手捧着茶杯,缓缓摇头。
“只晓得是个男子,其余的完全不知。”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木景烛。
“昨夜听白捕快说,在我家店里发现了死人,还与我长得一模一样?那他会不会就是凶手?”
“你认为他非要杀你不可?而那个死者不过是恰巧与你长得相似罢了?你有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一连串问题冲王氏抛去,叫她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曲幽荧这个是红酒,连忙将人往身边一护,指着木景烛。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就算是捕快办案,也要考虑一下当事人的心情吧!”
她向来和木景烛红白脸唱的非常好,知晓王氏有所顾虑,她便站在了她的那一方。
说着,她又拍拍王氏的肩膀,笑吟吟的说,“姐姐,你别被他吓到了,他就是那副嘴脸,见谁都跟审犯人一样。”
王氏咧咧嘴,这才勉强露出一笑,抿了抿嘴,还是一一道来。
“我是本地人,自小和街里邻居相处的都十分融洽,自从嫁给我相公,经营古董店,虽然辛苦,遇到不少挫折和磨难,但总体来说,并无要寻命的仇家。所以我并不知道谁要杀我,更不晓得昨日你们在我家店里发现的人是谁,为什么长得与我一般模样。我前日便与林家姐妹来此处诵经念佛,本就打算今日一早便回,怎知会发生这种事。吓得我一急,就扭到了脚,又逢昨夜下雨,泥石堵住了下山的路,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她脸色不好,低低柔柔的声音倒是很动人,低头擦着眼泪,尤为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