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我不明白,人家都这么议论您的‘养生馆’了,您却一点都不着急啊?”
乌雅在替夏小麦担忧。
“我为什么要着急?”
夏小麦反问道。
“人家这样非议你们,难道刘夫人不该拿出证据来证明清白吗?”
乌雅故作惊讶的说道。
“俗话说,清者自清,就像京兆尹文大人为百姓断案一样,张三家的鸡被偷了要告李四偷东西,难道不应该是拿出证据来证明李四偷了东西吗?至少张三应该先证明李四家的鸡是他张三的。”
夏小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家都应该明白。
“如果张三连鸡是不是自己家的都不能证明,京兆尹大人断案了,那李四岂不是白白背上骂名?如果李四家的鸡很多,岂不是是个人就可以去京兆尹哪里去告状?那我看不光京兆尹要忙碌到昏天黑地,这李四也得忙着到处找证人,不累死也得冤枉死。”
夏小麦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明明很早就开张了,我‘养生馆’开张的时候,没人站出来指责我偷盗,现在我店铺的名声和口碑都做起来了,连‘花间集’都准备开分店了,却有人眼红跳了出来,说什么偷盗、品德问题?”
夏小麦神色一凌,看向乌雅。
“要是真的有真凭实据,就应该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指着我夏小麦的鼻子骂!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夏小麦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可是这暗地里制造谣言的人就是缩手缩脚,这样缩头乌龟似的人,我夏小麦根本不放不在眼里!乌雅老板,你说我干嘛要着急呢?”
夏小麦冷漠的看着乌雅,周围的人也停下了议论的声音。
“哼!你这么说,也只能说明是占有先机罢了,难道你就能够证明那些个配方是你自己发现的?你既然不能证明自己,那大家自然也可以相信流言,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再说了,你刘夫人的夫君,是威名远扬的征远大将军,没准是惧怕你夫家的威势,怕站出来指责你之后,没有人替他说话,反倒被人暗中报复呢?”
乌雅害怕的拍了拍胸口说道。
“婶子,你的闺女不是要介绍给街尾的谁家的小伙吗?这个给你女儿用正好合适呢!她要是不会用,直接过来找我,我教她。”
乌雅正和一个客人说着客套话。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要不是你家的‘白肤水’,我闺女脸上的黄斑哪里去的掉?媒人怎么肯为我家闺女介绍啊!”
婶子很开心,也很感谢的说着。
“能帮到你们,我也很高兴!”
乌雅笑呵呵的送婶子走到门口。
“唉,乌老板你人真好,你这‘美颜堂’能开起来,真的是我们的福分!再看看那个什么‘女子养生馆’,啧啧啧!乌老板可别理会那种为富不仁的小人!我们都是支持你的!”
婶子说着气愤填膺的看着其他人,也引起了周围人的附和,纷纷向乌雅表示同情和义愤,指责起养生馆来。
乌雅一边故作伤心状,一边和人道谢,恍然间她看见了笑吟吟走进的夏小麦主仆,脸色微变,但很快变换上了更加热情的笑容。
“哎哟,这不是‘养生馆’的老板刘夫人吗?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来了?”
乌雅阴阳怪气的说道。
“乌雅老板只用两天便做出了新的产品,我来凑个热闹而已。”
夏小麦说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再问:难道乌雅老板不欢迎吗?
“既是如此,刘夫人请!”
乌雅脸色微微凝固之后,立刻便展颜微笑,大方的迎夏小麦进去。
夏小麦微微点头,雍容的漫步走进了美颜堂,丝毫不在意其他妇人们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就这样,衣衫和气质出众的夏小麦和青儿主仆两个,和美颜堂里的客人和陈设显得格格不入。
她拿起了台子上展示的唇膏盒,打开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