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佣似乎是新从外面弄进来的，既不认得陆知蘅，脑子也不太清楚，颠三倒四，说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陆知蘅皱眉的时候，宋管家出现了，有些惊讶于他这么爽快地前来：“知蘅少爷，你来了。”

“嗯。”陆知蘅看到宋管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个女人呢？”

宋管家微笑着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老爷把她送到医院去了。”

陆知蘅嗤笑了一声，冷冷道：“最好是一直不回来死在那里，家里才能有几天清净。”

宋管家凝视着陆知蘅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后，道：“少爷，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问。”

“当年于小姐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也不明白少爷为何如此讨厌她……不过，既然是曾经的恋人，想必于小姐自然有她的可取之处。老爷子是您的亲人，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不如念在旧情的份上……”

陆知蘅目光沉沉，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霾。

他沉默了半晌，自嘲地笑了笑：“旧情？我和那种女人没有什么旧情。”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宋管家的问题，而是转身就走，临走时顿下脚步回过头对宋管家道：“当年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多的是办法，也可以直接问那个女人。如果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大概也就不会帮她说话了吧。”

宋管家听得有些发怔，最终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他看不懂陆老爷子，如今也看不懂陆知蘅。

陆家的男人们向来是言行不一，虚虚实实，弄不清啊。

不过，陆知蘅的话还是让宋管家有些好奇起来。

于小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当年大家都回避不提的事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