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决斗。
比如,斗嘴。
再比如,商斗。
他也渐渐不喜欢和别人在拳脚上一争短长,那样胜之不武。
他更喜欢用智商和别人一较高低。
但是对付靳少北,他还是更喜欢这种痛快的方式。
明明是两个冷酷又理智的大男人,却一下子变成了两只好斗的公鸡,战争一触即发。
这一幕让会场上的人都惊呆了。
人们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杀气从两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不由自己的纷纷后退。
好可怕!
自己可得退远一点儿,别一不留神溅一身血。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沈清如却是啼笑皆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靳夫人正用一种严厉又厌恶的眼神瞪着她,好像她是挑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
她只想苦笑,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这话虽然并没有当众承认沈芸的话是对的,可是那一句自己家里的人,让沈芸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她示威似的冲着沈清如抬了抬下巴,然后乖巧的对靳夫人点了下头,像小鸟依人般挽着靳夫人的胳膊,好像十分亲密似的。
靳夫人把所有的厌恶和不耐烦都压在心底,脸上依然带着淡然的笑容,不露半点心底情绪。
“少北,你可以先放开这位沈小姐吗?当着小芸的面前,你去拉别人的手,你让小芸怎么想?你这么大的孩子了,居然还会认错人?”她埋怨似的口吻。
靳少北看了母亲一眼。
虽然靳夫人脸上一直带着盈盈浅笑,可知母莫若子,他一下子就看懂了母亲眼底的威胁之意。
可他还是没有放开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执著,一握住她就再也不想松开。
墨白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
“靳七少,令堂靳夫人都说了,你是认错人了,你再这样抓住我未婚妻不放,我可要对你不客气喽?”
表面上是在开玩笑,可谁都听得出来,他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靳少北冷冷道:“很好。”
“很好,你是什么意思?”
“等你对我不客气的意思。”靳少北冷冷答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