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皇帝听见这个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问着。
“证据……证据就是有人曾亲眼目睹太子妃曾在南凉皇帝还是幽王时的幽王府住过一段时日,一度成为幽王的座上宾,另外,他们不惜把自己的女儿赠予幽王,以此来换取上一次的协议,皇上明鉴!”
“什么女儿?”凌若看向那位闵怀阳,满目震惊。她在帝临幽府上住过不假,可哪儿来的女儿?!
“太子妃明知故问,又何必来责问臣下。”
“闵将军最好是将话说清楚,否则,本宫有一百个理由让你身首异处。”苏宴忽然道。
皇帝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闵怀阳:“证据呢?”
“回皇上,事情经过,臣全都写在了这本请罪书里,待皇上看完之后,若需证据,一一查证即可!”那闵怀阳说完,便将一本折子递上,太监得了皇帝示意接过去,便又听得他道,“臣自知戴罪之身,虽玩死不能辞,但请皇上看在臣坦白从宽的份儿上,从轻发落,绕过微臣一家老小,微臣愿以性命报答隆恩!”
皇帝沉着目色将那份请罪书细细看完,凌若注意到,那折子有好几页,就连向来一目十行的皇帝也看了许久。
皇帝震怒,正要发火,忽然又听人大叫:“晋王的血也溶了!”
众人闻言,朝另一碗看去,果然,晋王滴血的那碗清水里,他与虎儿的血也交织在一起。
不知为何,凌若眼见着这一幕反而松了口气,但在场人却大气不敢喘一口,盯着这一幕震惊万分。
“咦,难道一个孩子有两个父亲不成?”晋王忽然道。
苏宴拧了眉宇:“王兄再捣什么鬼?”
“我捣鬼?”晋王笑起来,“九弟不妨问问自己,这一招贼喊捉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宴眯起眼睛,晋王忽然看向皇帝,衣摆一掀,跪了下去:“皇上,九弟与南凉相勾结,那九州边防图正是他泄露出去!”
“荒谬至极!”苏宴尚未说话,已有一名官员斥道,“晋王说话前可得讲究证据,污蔑当朝太子是什么罪名,晋王应该清楚!”
晋王目色薄凉:“张大人既然不信,不妨宣上你奏折里的将军前来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