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虽然牵强,却也没有太大的破绽,更何况,她是周知府的女儿,与刺客应该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没人追究她。
而那边的帝临幽醒来后才知道苏宴和凌若的真实身份,一个劲儿的要亲自去拜访苏宴感谢他并且向他赔罪,然而这一行为的直接结果便是苏宴丢出的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帝老板救了本王的王妃,本王略尽地主之谊是应当的。”
而自此之后,帝临幽也消停了,专心在知府府养起伤来。
当天夜里,苏宴收到了京城来的消息,厚厚一卷卷宗,记载的皆是周岳的生平事迹。
“按照这上面所述,周岳在京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那么仅有的几个交情好点的人外,看不出牵扯了什么事情啊!”凌若仔细看过卷宗之后也觉得奇怪。
如果没有得罪人,何至于遭人灭口?
“王爷,晋王交代,这周岳与刘季刘大人师出同门,两人早年关系颇好。”
“刘季?因私兵、兵器获罪满门抄斩的兵部尚书刘季?”苏宴多年征战在外,对于京城的事情所知甚少,再加上京城有晋王坐镇,根本不需要他忧心,但是一些大的事件却还是知道一些的。
“对!”秦九应道,“王爷还说,这二人后来突然就莫名其妙闹翻了,再然后刘季就出事了。”
“既然有这样的事情,晋王怎么不让人一道写入卷宗内?”这么慎重另外让人传话,做法是不是有些过了?
苏宴看向她:“刘季当年的事情,非他一人所为,只不过被上面压下来了罢了,事关重大,若是卷宗路上被夺,王兄就会多上一条诽谤之罪,身处朝堂,自然要小心谨慎。”
原来是这样,凌若恍然大悟。
“那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情?”
苏宴闻言却不说话了,站起身来走到窗口,静立了好片刻种忽然之间就回过身来吩咐秦九:“去,分一些人来,仔细搜查知府府,若有任何可疑的人或物,直接交上来。”
秦九领命退下后,凌若就更加不解了:“这周知府在这府邸所住的时间都没超过三个月,府中能有什么?更何况,这里早早被屠,又能有什么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