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死神的契约—画家的诞生

异形波动 洇仌 1145 字 10个月前

1804年的春天,和1803年的春天有很大的不同,在贺兰霹雷山上第一次开满了名为“薰衣草”的紫色植物。为此,整个贺兰都笼罩在紫色的花香的恐惧之中。

同年的4月18日西卡塔—法克西出生了。出生在距离贺兰5742公里的流云旺斯城的一个裁缝家里。西卡塔—法克西出生的那天下着暴雨,西卡塔—法克,西卡塔—法克西的父亲,因为倾盆大雨,在修罗斯特的咖啡屋下躲雨,为此认识了一个名为夏丽的貌美姑娘。

此时的西卡塔,只有回家的时候才知道,他那肥胖的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娃子。他的生命在这一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是因为这个注定传奇的少年的出生,而是在他38岁的时候,西卡塔找到了名为“爱情”的东西。

来年的冬天。也就是1805年的11月24日,那是一个依旧寒冷,包含着来自北冰洋亚气压的洗礼下的流云旺斯城。西卡塔—法克推门而出。再也没有回来。

1岁的法克西天真的以为他的父亲是在这一天葬身于冰雪之中。在这个谎言之下,他深深的爱着他的父亲27年。

贫穷的法克西一生都过的很贫穷。21岁的法克西被已经去世的母亲托付给了作为商人的舅舅家里。富有的舅舅表现出了极致的亲情。法克西从原来的木屋住到了马圈之中,房屋等级提升了12倍。改变他人生的时刻就从这一声声的马叫中开始。

此时的他被可爱并爱他的舅舅扔到了一个暴躁长胡子的木匠师傅那里。法克西开始了他的木匠之旅,原因是他那亲爱的舅舅赚了大钱,需要建新房子,但是请木匠太花钱了。

长胡子给了法克西舅舅40铜板说要找个学徒,正好,法克西学会了,房子就能免费建了。一举两得,从而成就了西卡塔—法克西天才木匠之名。

西卡塔—法克西一当就当了5年的木匠,在他26岁的时候,木匠店来了一个穿在黑色风衣,带着绅士帽的男人。那个样貌40多岁的男人名叫鲁西卡,是整个黄金海岸赫赫有名的画家。他的画随便一张就是几百金币,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对于这辈子都没怎么碰过钱的西卡塔—法克西而言,这是显而易见的天文数字。

改变命运的时候,从他替鲁西卡修橱柜开始,他的画画天赋被鲁西卡发现了,天赐之手不是白叫的。鲁西卡给了长胡子木匠2个银币买下了西卡塔—法克西,从那天开始,西卡塔—法克西正式成为了一个画家。

西卡塔—法克西的画天生就带着一种吸引力,强烈的悲伤感和仪式感。一时间,他的作品传遍的黄金海岸,然而他并没有成为活着看到自己成名的艺术家。因为他画的画都被签上了名为鲁西卡—伊德德的名字。

好在法克西还是成为了一个月拥有一金币的上等人。在他27岁的那年,也就是1831年的秋天,他意外的得知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只是可怜的是,这个天才的画家从来不是被命运青睐的人!

他穷困潦倒的父亲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将他绑起来,逼迫他画画,此时西卡塔—法克西一张画的价值是1800金币,那可以养活几千人几年了。

这一瞬间,他明白鲁西卡的真面目,他的父亲西卡塔—法克一如既往的真面目。他回顾过往的一生发现他一无所有,除了能动的双手,一无所有。

明白一切的他,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艺术家,成了一个苟延残喘的蠢货,在黝黑的密室里,他画下了他这一生最后的一副画,名为“伊甸园”的一张画,这个长五米,高3米的长画中,绝大部分的红色的蔷薇花都是西卡塔—法克西用他的鲜血调制而成的。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完成了这幅画,并一如既往的在画的右下角写下了“鲁西卡—伊德德”的名字。

那一年是1842年!

生如秋日之红色蔷薇,幸这一生遇见这满色花园。那是几百年之后一个带着眼睛的教授对西卡塔—法克西一生的评价!

密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束光照在了那张画板上。最先冲进来的是警察,紧接着是法官,凶狠的父亲被抓紧了牢门。鲁西卡—伊德德也因为无尽的流言蜚语,不堪忍受而服毒自尽。

整个世界的正义之门向已经死去的西卡塔—法克西打开,人们认识到了一个天赐之手的木匠。他用自己最后的生命成就了自己的伊甸园。

再往后20年,1851年的春天,这张无价的《伊甸园》漂洋过海来到了贺兰的古登特城堡,在满山的薰衣草的包围下,《伊甸园》永远的挂在了霹雷山中央那座城堡的某个房间里。

为什么舟谨会对西卡塔—法克西这个家伙印象那么深刻呢?因为那句话“生如秋日之红色蔷薇,幸这一生遇见这满色花园。”

说这句话的人叫徐静舟,他有一个叫梦尘的女儿。西卡塔—法克西是徐舅舅短暂的一生难得欣赏的家伙。如果他没有看到眼前这位“益达”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兜兜转转居然遇见了故人,只是故人成了古人!古人都该在棺材里,留土地让未来的人耕耘。舟谨此时的眼神里泛着前面很长,后面很圆的东西。那是名为“铁钉”的东西。无数的铁钉收到了召集,汇聚到舟谨的眼睛中。形成了名为“坚定”的东西。

虽然受到静舟舅舅的影响,他对西卡塔—法克西有着一些特别的情绪在里面。但此时他的下定了决心,从他说出“无聊的艺术家!”这六个字开始。

“无聊的艺术家!”舟谨再一次说出了这六个字,并高高的抬起他的头颅,此时的他如同王者降临,压倒一切的强者一般,看着巴尔扎—益达法克道:“只能在地狱鬼混的家伙,看来你的一生还真是悲惨啊!”

巴尔扎—益达法克笑了,右手的拇指何食指按在了他嘴角左右两边红色的地方,鲜血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他那漆黑的眼睛越发漆黑,漆黑的终点是地狱。“可是我得到了永生!”

巴尔扎—益达法克的回答是这个,舟谨笑了,也明白了,他开口提问了,也意味着这场游戏可以ga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