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灾乐祸的样子,沈念看在眼里。
“我挣不到,你不也一样吗?那日下药的时候,计谋不是都要得逞了?结果还是为她人做了嫁衣。”沈念毫不留情的嘲笑到。
“你……”沈秋白恨恨的看着沈念,咬牙切齿,最后说道,“那也比你强,以后,我是做妾室的。”
“那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压着,主母杀了妾室,也没人敢说半句,除非,你们之间一点嫌隙都没有,但是,真的没有嫌隙吗?”沈念的声音不高不低,不缓不慢,却最能触动人心。
沈秋白立刻想到了她和唐亦雪之间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唐亦雪出主意,她来做,自己做得稍微不好,她就会埋怨。
其实沈秋白对唐亦雪的积怨很深的,唐亦雪总是高高在上的,但是,她什么都不是,不但要仰人鼻息,还要帮她争傅瑞良。
看到沈秋白那样直愣愣的看着茶杯,剩下就知道,她说的话起作用了。
“以你的姿色容貌,何必要居于人下。”沈念说道。
看着沈念幸灾乐祸的样子,沈秋白脱口而出,“自古宠妾灭妻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怎知我就一辈子在她下面。”
沈秋白是没脑子的,很容易被人左右。
谁知,就在这时,清溪的声音传来,“唐小姐,你怎么还在门口啊,找你的人都等不及了。”
沈秋白大惊,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门口。
唐亦雪一直在偷听,被清溪说出来之后,有些难堪。
“唐小姐,既然门外不如进来吧,秋风还是有些冷的。”沈念说道。
唐亦雪想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四目相对,沈秋白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堂堂的大家闺秀,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不透听你说话,怎么知道你的狼子野心,竟然还想对我取而代之,你也配。”唐亦雪居高临下的说道。
沈秋白冷笑,“我怎么就不配了?至少我跟瑞良哥野兽好过的。”
“呵呵,你个惨败之躯,嫁给了能做你父亲的糟老头,瑞良哥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跟你好?哈哈。”唐亦雪嘲讽到。
最终,在三皇子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傅瑞良给靠走了。
三皇子叫了马车,二人一块同行。
本来,两个人平时也是同坐一车的,那个时候,二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可是,现在同坐一辆马车,却什么话都没有,整个车厢都陷入死寂。
过了好一会儿,三皇子才开口,“毕竟皇命难违,你以后离念念远些,要懂得避嫌。”
傅瑞良听了,先是顿了一下,随后冷笑,“三皇子,虽然你是皇子,却也不能如此是非不分吧?那念念是与我定亲多年的,你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她之前与你定亲,我喜欢她却也不敢表露半分,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是父皇赐予我的,谁都更改不了。”三皇子越说越激动。
他以为他跟沈念这辈子都没有交集了,但是,这是皇上给他的机会,他是幸运的。
“不敢表露半分,那簪子的事情又从何说起,若不是那簪子,皇上或许还有犹豫。”傅瑞良想起那天的事情,就觉得心酸。
那种无能为力,一般人怎么能体会得到?
三皇子动了动嘴,到底没有解释出来,他确实是有私心的,但是却不敢明目张胆,“爱这个东西,是光明正大不了的。”
“只有无爱,才配不上光明正大。”傅瑞良说完,跳下了马车,径直回来府上。
三皇子叹了口气,他想得到沈念,但是对于傅瑞良的兄弟情义,他爷不想舍弃,可是二人现在已经是闹掰了。
没有人捣乱,沈念睡得倒是很早。
第二日,吃过早饭沈念就去了惠艺馆里,没想到,唐亦雪已经等她很久了。
让沈念没想到的是,唐亦雪竟然把沈秋白也给带来了。
“唐小姐,楼上请。”沈念说道。
沈秋白看了沈念一眼,眼中尽是厌恶,只是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唐亦雪点点头,带着沈秋白跟着沈念一起上楼了。
依旧手沈念常住的屋子,唐亦雪虽然不问,但是看沈念总在这里出入,就知道这屋子价值不菲。